“你……”
陈思危犹豫片刻,咬咬嘴唇,正色的道,“我问你,假如你得了一种,很可能永远无法医治好的疾病,你会……会有什么应激的反应吗?”
“你……你别吓我呀,我到底……我到底怎么了?”金佳敏的脸色,顿时吓得苍白。
“要不,我还是不告诉你了吧。”陈思危面色很为难。
“啊?你别吓唬我呀,咱们虽然不对付,你也不能这样吧。”金佳敏心中更害怕了。
“思危,你别吓唬她。”白悠素道,“佳敏,你别听他瞎说,不就是口重了点嘛,有啥呀的,补充点维生素,多吃水果蔬菜,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了。”
“不,她的情况不一样,这不是口重,这是味觉失灵,我的建议呢,是她去一趟医院,好好查一查。”陈思危摇头说道。
“啊?我不就是口重了点,这么严重的吗?”金佳敏心里更害怕了。
“你可不仅仅是口重,你是有神经病。”陈思危道。
“你怎么骂人呢?”
“没骂你,你的神经真的存在问题。”陈思危脸色严肃,“你的痛觉神经和味觉神经不敏感,而我给你把脉,却又只能找得到果,无法找得到因,若不是你的身体出了大问题,那就是……遗传。”
“遗传?应该是遗传吧,我妈口也挺重的,我记得她吃啥都吃不出味道来。”金佳敏挠挠头发,思量了一会,说道。
“回去查查吧,最好也带着你妈去查查,不排除重病的可能性。”皱着眉头,陈思危没再多说什么。
该吃饭吃饭,但金佳敏做的饭,实在是吃不下去。
陈思危又重新下厨,炒了几个菜,一家人匆匆把晚饭吃了。
保时捷就撂在这,陈思危把金佳敏送去了别雅酒店,金佳敏也说好了,明天会找人来拖车的。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陈思危回了家。
走到村口的时候,陈思危朝着芳婶家所在的胡同张望了一眼。
他心中觉得奇怪。
夏御钟还没缓过来呢?
那不成呀,他现在可是中医协会的副总会长,他得抓紧去天京市上任呀。
要不然,以那个吴天赐的手段,必然用不了多久,就又能把自己和老夏的这两个头衔给弄回去。
想到此处,陈思危准备下车,过去敲门。
但是,就在此时,芳婶家传来了一声怒喝!
“王八蛋!又钓鱼去了!”
听着芳婶这愤怒的吼声,陈思危哑然失笑,无奈的点了点头,自顾自回了车上,开车回家。
好家伙,这个老夏可真是的,也不说对自己有句感谢,一天天就知道钓鱼。
钓鱼上瘾,真可怕!
第二天一大早,陈思危白悠素两口子早早的起床,去农家乐忙碌去了。
打扫卫生,备料,顺便把要给大聪明的那一百根鸡腿炸好。
一番折腾,时间也就到了饭点。
由于昨天没开业,今天中午,食客格外的多!
两口子本来就有些忙不过来了,偏偏在此时,农家乐的门口,还聚集来了一帮记者。
“烦死了!”一瞧见记者,白悠素顿时不高兴了,朝着后厨正在忙活的陈思危喊了一声。
“思危!赶紧的吧,又有人来采访你了!”
“没空没空!鸡腿俺还没炸完呢!”陈思危吆喝了一声,手头继续忙碌着,笊篱抖来抖去,在大油锅中将十多根鸡腿炸的滋滋响。
“不成呀,这次都是些正经媒体!”
白悠素又吆喝一声,把陈思危给喊了出来。
解开围裙往墙上一挂,陈思危出了后厨,来到了店门口。
好家伙,过来吃饭的食客们,眼下都被这群记者给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