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针眼大小的内丹还攥在陈思危手中,胡小爷这只大狐狸哪敢说不愿意呀。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
抱怨一声,胡小爷哧溜一声,钻回自己的园子里郁闷去了。
陈思危这才大步流星的追上众人,回自己的农家乐喝酒去了。
这一行人有陈明厚周南山曹家姐妹,以及孙浮,和陈思危白悠素两口子。
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喝的开心聊得来,不免就多喝了几杯。
醉醺醺的各回各家,一闭眼再一睁眼,天,便已经亮了。
昨天睡的比较早,陈思危两口子今天起得也早。
刷牙洗漱之后,陈思危便赶紧把电话给孙浮打了过去。
“喂,老孙呀,有病人没有?”
“没有没有。”
每隔几分钟,陈思危便把给孙浮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虽然他是老板,但是这个频率,令孙浮受不了了。
终于,在十点半的时候,再一次接到陈思危的电话的孙浮,不耐烦了,“哎呦我的陈园长,您还有完没完了?有病人来了我不就给您打电话了吗?”
“哈哈,我这……也是心里挂念着他们嘛!”陈思危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之后,电话挂断了。
这次挂断,陈思危没再给他打过去。
今天也没病人,农家乐也还在歇业中,陈思危难得的有了点闲工夫。
电视打开,空调打开,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一坐,左手一把瓜子,右手一根香烟,桌子上摆着两瓶刚从冰箱中拿出来的凉啤酒和凉拌菜。
两口子说说笑笑看电视!
什么叫小日子很滋润?其实这种惬意的感觉,就是。
陈思危这惬意了没半个钟头,家里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谁呀?”陈思危此时正开心着呢,灌了一口凉啤酒,吆喝着问了一声。
“危哥!我!党新!”
陈思危顿时就不开心了。
党新这一来,自己就得跟他商量日先生的事了,烦人!
“来了,来了。”没了笑容,陈思危起身要去党新开门。
“你俩要出去啊?”白悠素躺在沙发上问了一句。
“不出去,就搁家里商量点事。”说着话,陈思危出了门。
来到大门口打开门,们一开的瞬间,党新便一脸的迫不及待,“危哥!我心里有个猜测!那就是这日先生,一定是天天非常有时间的闲人,你想啊,就你们村里最有时间的闲人是谁啊?”
“啊这……”瞧着的党新这幅着急忙慌的样子,陈思危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咋回答他。
“哎哟喂!你村里最闲的人,不就是天天搁村口下棋的刘大爷和李大爷嘛!”就陈思危这一犹豫的功夫,党新便已经憋不住了,急匆匆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