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事之后,陈思危的心中,便有一股对于周南山的强烈愧疚感。
一直到他做完这些事情,一直到现如今,他的心里,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可能,这对于陈思危而言,是对于自己判断失误,而害的周南山险些丧命这件事的,一系列补偿。
总之,现如今陈思危的心中,坦然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心中充满愧疚。
“可是小陈同志呀,我这终究还是受伤了,这次我怕是不能亲自栽种这神奇芝麻。”在陈思危放松的这一刻,周南山语气充满遗憾的开口了。
“不要紧的,现在这边这么多人,难不成还要您这一个伤员来种芝麻?”在听到周南山的话之后,陈思危笑了笑。
“那好,我安心养伤,这件事,可就要教给你们年轻人去做了。”周南山也笑了笑。
又闲聊了几句,陈思危便先行离开了病房。
他得回家去做些准备,方便明天在这个小院子里种植神奇芝麻和其他的神奇蔬菜。
而周南山和孙孝文的情况没有太大的问题,留下曹玉瑶曹玉彤等人便可以照顾。
陈思危千里追凶,一去就是十三四个小时,他的那辆皮卡车本来就是陈强富在工地上搞来的,早已不是很皮实。
被陈思危折腾了这一趟远路,现如今,已经接近报废的状态了。
所以,车就不往回开了,留在高三刀家的院子里拉倒。
陈思危则和担忧自己的家人,一块步行回家,去为接下来的种植做准备。
当然,在做准备之前,陈思危先要早早的睡一觉。
连开十多个小时的车,精神一直都在保持高度集中,他感到很疲倦。
陈思危躺下就睡了,可是他爹妈和白悠素可睡不着。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尽管陈思危不开口,仨人也是且得商量几句,琢磨琢磨到底咋回事。
“哎,悠素,你两口子天天在一块,你说说思危这次是咋地了?咋办事这么冲动呢?”坐在沙发上,杜海兰先开了口。
“妈,前段时间我俩倒是还在一直忙活农家乐呢,可是这几天就不行了。”
“思危他不是给人那个小伙子脑袋开瓢了,天天在医馆照顾人家,晚上睡觉都不回来的。”
“实际上我俩这也都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我现在哪知道他是咋想的呀。”
简单的解释两句,白悠素也很无奈,对这件事不太清楚,语气中还有些哀怨,透着一股子被冷落后的抱怨。
“依着俺看呀,这事大家也都先别提了,省的思危烦心,你娘俩聊吧,儿子不是说明天要去种芝麻?俺去给他准备些家伙去。”
妇人之间的闲聊天,陈强国向来是不想参与的,言罢,起身出门,去帮陈思危归置锄头铁锹浇水壶一类的工具去了。
这会儿也是闲着没啥事,白悠素和杜海兰也就闲聊天了起来。
她两口子正聊着呢,出去疯玩了一整天的陈舒宁,回来了。
“妈妈!奶奶!你们在聊什么呢?种什么芝麻?”
本来也不是啥大事,孩子问,娘俩也没瞒着她,把事情血腥的方面剔除,简单的对陈舒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