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陈思危此言,夏御钟顿时不屑的笑出声来,“陈思危!我先不说你的天赋有多差劲,那样会伤你的自尊心!”
夏御钟好像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着道,“我有什么不敢赌?你是外行我是神医,你跟我赌你能治得好相思病?哈哈!你输定了!赌注是什么?”
“很简单。”陈思危微微一笑,“若是俺赌输了,俺就拜你为师,按着俺的岁数,学医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但是!”
“你也年纪大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俺可以保证,以后俺拿你当亲爹伺候,给你养老送终!”
“俺的要求很简单,你尽量想办法,给党新治治这病,别让他就此一蹶不振,就这么废了!”
一听这话,夏御钟的脸色顿时变的为难起来。
陈思危这段没时间可是手段使尽,就是不想拜自己为师,现如今他忽然就态度大改。
是为了他这一蹶不振的朋友?还是另有谋划,琢磨着要算计自己这个糟老头子呢?
心中叹了口气,夏御钟打消了第二种想法。
陈思危对医术压根不感兴趣,而自己浑身上下,除了医术再无其他。
自己的怀疑,不成立。
“好!我答应你!”夏御钟短暂的思考过后,大手一挥,“有来有往,假如你真的走了狗屎运,把这相思病治好,又当如何呢?”
“很简单,你夏御钟夏神医,要拜我为师!”陈思危拳头一攥,十分硬气的开口。
闻听此言,阿黄阿红赶紧拉住了陈思危。
“陈大哥,你别冲动,把夏神医惹急眼,那胖哥咋整啊?”
“是啊陈大哥,这会是咱们有求于夏神医,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陈思危没吭声,直直的盯着夏御钟。
而此时的夏御钟,可是费了十多秒钟的功夫,才敢确信陈思危刚刚那话不是在开玩笑。
“陈思危,你是疯了吗?”
“俺没疯,就问你敢不敢。”
陈思危摇摇头,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只要你拜俺为师,那你以后就得收起这幅臭脾气,万事听俺的!”
“哈哈!赌就赌!”夏御钟哈哈大笑,“陈思危,你真是个赌徒!”
“不如我再给你附加一条,你若是治得好这相思病,我夏御钟把脑袋割下来,给你陈思危当尿壶踢!”
哈哈大笑之后,夏御钟伸手指了指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党新。
“陈思危,来吧,给我看看你的本事!”
夏御钟这可是在挑衅。
“你瞧好吧!成不成的俺就这一榔头的买卖,拼了!”大脑飞速的运转,陈思危思索着自己这一招的可定性。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拼了!
“胖砸!站起来!老子带你去治病!”
伴随着陈思危的一声吆喝,党新木讷的转过头来,失神的望了他一眼,“小薇不是小薇,小薇是牛大宝,小薇是个男的……”
一开口,还是嘀咕那套词。
“阿黄阿红!把他给俺拽起来,塞进货车里,咱们去趟县城!”
“这……”阿黄楞了一下,不敢动手,“陈大哥,咱们带胖哥去县城干啥?”
“别问,听陈大哥的,他又不可能害胖哥。”阿红费劲的拽着党新的胳膊,喊阿黄过来帮忙,“你别愣着了,俺拽不动他,赶紧帮把手!”
阿黄阿红连拉带拽,把党新给推进了货车的车厢里。
而陈思危则拿起了钥匙,坐上了主驾驶,通过后视镜吆喝了一句,“你们在里头看着他,咱们这就出发!”
车子刚发动起来,夏御钟赶紧拉开副驾驶的门,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我也要去!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你全程别出声。”陈思危回了他一句,又问了阿黄阿红一声,“车厢门关好了吗?”
“关好了!”
在听到回答之后,陈思危一脚踩下油门!
半路上,陈思危给金云轩打了个电话,询问了几句话,让金云轩给他请几个专业的化妆师。
夏御钟没怎么听懂,云里雾里的盯着陈思危。
傍晚时分,货车停在了一处城中村的小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