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疼疼!俺这就去,这就去……”耳朵一被揪住,陈思危顿时做出呲牙裂嘴的模样,两个人配和的十分默契。
他朝里屋走着,心里直叹气。
唉!
馋死了!
馋死这羞羞的事情了!
把陈思危和陈舒宁赶进里屋,脸色绯红的白悠素撂下这话,赶紧出来,把门给关上了。
后背倚着门,她伸手拍拍胸口,深呼吸几口气。
心中,自然满是遗憾。
虽说是老夫老妻了,可是这都快要三年半没见面了,心里那股子悸动和想念,难压!
得了,去冲个凉清醒一下吧。
白悠素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下一次一定要先把陈舒宁给支出去!
里屋之内,陈舒宁把破破烂烂的作业本往桌上一搁,稚嫩的小手连点好几个题目,“爸爸,这个,那个,还有那个,俺都不会!”
陈思危无奈的一扶额头,一声苦笑。
“熊孩子,都不会,你还这么理直气壮呢?”
伸手把桌上的铅笔拿起来,陈思危笔尖一点题目,“来,听好,爸爸教你……”
第二天一大早,陈思危便在镇上找了人,把家里每一间屋都安装上了空调。
凉快!舒服!
正当陈思危想在北屋的沙发上舒舒服服的躺会呢,赵龙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危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呀!”
惬意的翻身起来,陈思危顺手递给冲进门赵龙一根烟,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别慌,慌啥啊?有事慢慢说。”
“赵巧桃来了!”赵龙咕咚咕咚把水喝光,急匆匆的道。
“来了呗,她前几天不是也来过嘛。”陈思危有些不明所以。
赵巧桃最近忙活着给这边招商引资呢,她来这,一点都不稀奇,不来才是要出事。
她来了,这有什么的大惊小怪的。
“她来不要紧呀!她现在是穿着一般人的衣服,漫山遍野找游客聊天呢!”赵龙着急的一拍大腿,“她赵巧桃是啥身份啊,我们哥几个以前可不是什么干好事的人,害怕呀!
“害怕啥?”
“害怕她是来抓我们的!”
这话,苗头可不大对呀!
“害!就这?”
一听赵龙这话,陈思危顿时把烟给掐了,脸上的笑容没了,神色正经了起来,“就你们五个这做派,要抓你们早抓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赵龙,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俺呢?”
“没……没有啊。”赵龙赶紧摆摆手,“陈大哥,天地良心呀!我们哥几个虽然当的是打手,混的是社会,可从来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呀!”
闻听此言,陈思危眉头微微一跳,“别和俺在这里玩这种文字游戏,缺德事没干过,犯法事干过没有?”
“啊这……”赵龙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尴尬了起来,“瞧您这话说的,干俺们这行的,多多少少不得擦着边嘛。”
“这犯法不犯法的,这哪说的准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