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多高的铜铃,大黑猫一只!
威严的迈着步子,来到了倒地不起的断尾虎跟前,拿爪子扒拉了它一下。
还没死。
眉眼一皱,铜铃一呲牙,正准备再补一爪子。
就在此时,陈思危家门口响起了人声!
“咋了!咋了!俺听着咋是老虎叫?”
“不要紧!俺把家伙事都带来了!咱们人也多!老虎也不怕!”
“……”
一群村民们晃着手电筒,举着各式各样的家伙事,一窝蜂冲进了陈思危家!
铜铃脸色有些惋惜,晃了晃大黑脑袋,一歪头,整个身子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眼神也变的迷茫起来,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碰山村的众人赶到时,只瞧见了马扎大小的铜铃,爪子正按在一只奄奄一息的大老虎脑袋上!
人群里的高三刀,当时便把粪叉一撂,认出了断尾虎,“这是差点吃了俺的那一只!它这一准是寻仇来了!”
“呀!陈家的孩子呢!”
“……”
一众村民忙碌起来,有的拿出了大铁链子,把断尾虎给捆成了粽子。
有的则忙着给陈家的人打电话,更有人抱起了陈舒宁,急急忙忙的往医院送。
陈思危才给云轩楼送下菜,便接到了村里人打来的电话。
哪里顾得上其他,陈思危当即驱车,连闯许多个红灯,直直的往医院奔。
陈舒宁没事,就是吓着了。
在医院躺了半宿,输了两瓶生理盐水,吃了几大袋子零食,好了。
警察连夜来了,奈何孩子当时吓昏过去了,一问三不知。
一大早回到家,一家五口人瞧着这一片狼藉,唉声叹气。
这好好的老宅子被老虎给毁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李大柱那边已经把那田地里的大棚都盖起来了,喊回来给盖房子吧。
镇上已经来了专人,准备收拾这只断尾虎。
但是,问题来了!
这只断尾虎桀骜不驯,无论驯兽师如何威逼利诱,统统不买账!
只要一有人靠近铁笼子,当时就能把身上毛线球一样粗铁链子晃的哗啦啦响,吓得人脸色苍白。
几百斤的大老虎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铁笼子和铁链子,若是再被他折腾几次,那就该散架了!
驯兽师没辙了,跟村民们一打听来龙去脉,得知原来是有人曾经揍过它,还断了他半截尾巴。
得嘞,费那么多劲干啥,这里有个打虎的英雄好汉呢!
把这位曾经胖揍这只老虎的陈思危请过来,还怕收拾不了这畜生?
一家人在二叔家凑合吃了顿早饭,正商量着自家这一片狼藉的房子,究竟是修一修凑合住,还是推倒重盖呢?
跟着驯兽师忙活老虎那事的村长陈明厚,火急火燎的跑来了。
“危哥!那老虎见谁跟是呲牙,俺们实在弄不了,还是得你来出手收拾它啊!”
陈思危这会吃饱喝足,正对这断尾虎一肚子气呢!
“俺就说俺得过去炖了这老虎吧,你们还非拦着俺!”喝了口水,陈思危一撸衣袖,脸色很是愤怒,“俺闺女差点落它嘴里,今回俺不得把这老虎打成肉酱,俺就愧对俺闺女!”
一听这话风,众人赶忙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