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简单。
那是个古墓,被盗墓贼给搬空了,炸了。
炸的干干净净,就留下了点碎石头片。
现如今,考古团把能捡的都捡走,这就准备回去研究。
至于盗墓的贼,则是由当地正府组织的调查团调查负责,争取早日破案。
人家这老教授,主要是想告诉陈思危,最近别往山里去,危险。
但是,陈思危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
“所以说,这不是山崩,是有人拿炸药炸的?”陈思危楞了。
这是有人想弄死自己?还是赶巧了?
不成,这事既然不是意外,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把这人揪出来!
“对,古墓中的一切都被搬空,现在成了废墟,失去了一切考古价值,这盗墓贼,实在是可恨……”点点头,老教授愤恨,又觉得惋惜,咬牙切齿骂了几声盗墓贼。
骂着骂着,老教授瞧着不对了。
怎么说话之间,这小伙子的脸色就黑了,还气得浑身发抖。
“老乡?小伙子?你为什么看着比我们还生气呢?”老教授一脸的不解,询问陈思危。
“俺……俺那天正好过去采药,差点把俺炸死啊!咋能不气啊!”陈思危气呼呼的一跺脚,愤恨的说道。
送走了考古团,陈思危气呼呼的回了山棚。
接连三五天,陈思危都郁闷不乐,没个小模样。
这一天一大早,陈思危起了床,刷牙洗漱完毕,猫粮狗粮舀到了碗里,正喂着黑白无常和铜铃。
白悠素来了。
“思危,怎么了?这几天都这么闷闷不乐的?”
开门见山,白悠素询问起了陈思危。
她是真担心陈思危遇到了什么事,却不跟自己说,一个人担着。
跟自己的老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老婆,是这么回事……”从头到尾,陈思危诉苦水一般,把事情告诉了白悠素,心情也舒展了不少。
“没事,这不是回来了,这就是命大,别担心了,那炸山的盗墓贼,早晚会有人收拾他们的——对了,我想起件事。”白悠素也是听的提心吊胆,正安慰着陈思危呢,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啥事?”陈思危郁郁不乐问道。
“这都快一个星期了,那个周学超他们,还没有回来呢,不会出什么意外吧?”白悠素开了口,眉眼之间带着担忧。
周学超都已经把刀架在了自己堂妹脖子上,可怜他们?白悠素才不干那种圣母的事。
主要是最近正府的调查组满山找盗墓贼,她担心周学超被找到后,会反咬一口,到那时候,有理也说不清。
“应该不会出意外的,俺不过去找他们,他们一年也走不回来。”陈思危摆了摆手,但并未太把这事往心里去。
“我主要是担心,万一调查组的人找到他们,那周学超说不定会反咬咱们一口,咱们可不要当这种冤大头。”瞧见陈思危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白悠素挑明了跟他说。
“老婆,你去食堂吃早饭吧,俺过去找找周学超他们,省的他们真死山里头。”这的确是个事,得解决一下,别回头周学超他们再饿死在密林中,陈思危点点头,答应了一声。
“好,你注意安全,见到山洞啥的可千万躲着走。”白悠素起身要去吃饭,临走前,还提醒了陈思危一句。
“知道了!”陈思危无奈的回答了一声。
白悠素走了没多一会,陈思危也喂完了黑白无常和铜铃,正准备收拾一下,去密林中寻找一下周学超等人。
要出门未出门之际,陈思危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谁呀?”站在窗边收拾着充电宝,陈思危没挪脚。
就这山棚宿舍的一堆人,大家早就混熟了,根本不敲门,一般都是吆喝一声,推门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