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滔天的说完话,陈思危手起手落。
砰!
桌子被拍散架了,陈思危忍着心疼,快步离开了村长大院。
只留下了呆呆的夏御钟,自认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是第一次见陈思危发这么大的火,他心里真觉得,陈思危这次来正经的了。
脚步匆忙的离开村长大院之后,陈思危走远了,才敢泄掉这一身伪装出来的怒气,长叹一声。
帮到这,就可以了。
不论夏御钟要不要给陈家农治病,罪责和后果,陈思危都背在了自己肩膀上。
中午时分,几辆豪车,停在了碰山村村口。
先是下来了十来名保镖,紧接着,一个雷厉风行的女秘书,招呼着两名壮汉,将一副担架抬了下来。
“你们小心点,陈爷现在身体很虚弱。”马秘书一脸谨慎,小心翼翼站到了担架边。
这么大的阵仗,来人,自然就是陈家农了。
“咳咳!扶我起来……”有气无力,陈家农挣扎着起身。
“陈爷,您慢点。”
马秘书和一众保镖赶忙伸手,将他给搀扶起来。
“夏御钟,整整二十年了,莫非说,时间都的冲淡不了你对我的恨吗?”
颤颤巍巍,陈家农喊了一声。
他现在是个病人,他这一嗓子虚弱的很,站在他三米之外,听着和蚊子哼哼没区别。
所以,回应陈家农的,是村长大院里夏御钟午睡的呼噜声。
“陈爷,我让他们去敲敲门吧。”瞧见场面如此尴尬,马秘书马上给陈家农找了个台阶下。
“说多少次了,什么爷不爷的,不好听,喊我董事长。”陈家农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咳咳!别打扰他休息了,咱们就在这个等着吧。”
“啊?陈……董事长,您的身体,在这个大太阳地底下等着?”马秘书脸色充满担忧。
“等吧,谁让我作孽呢,这都是报应呀!”陈家农长叹一声,被人搀扶着,坐在了村长大院门口。
他们在这等着,那倒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他们的车辆不少,把游客和村民们进出碰山村的唯一一条路,给堵住了!
“喂!你们是干嘛的?堵路了嘿!”
“有没有点公德心呀?这大马路是你们家开的呀?好家伙!这么宽的路你全给占了!”
“嘿!前头的那几辆车,你们得挪挪车,挡道了!”
“……”
陈家农刚坐下,身后便想起了一阵阵鸣喇叭的声音。
有游客们的私家车,也有村里的农用车,全都被堵在了村口,进不去出不来。
“挪……挪一下吧。”陈家农朝着马秘书挥挥手,让他们挪车去。
刚到车上,还没打着火呢,村长大院的铁栅栏门,开了!
夏御钟被吵醒了,这会正想出来瞧瞧情况。
正好,就看到陈家农带着一群人,把村里的道口给堵住了!
“你……你可还记得我……”瞧见夏御钟出来,陈家农顿时眼眶湿润,颤颤巍巍走到了他的跟前。
“哎呀!陈家农你个混蛋!看来我小师父说的对!你不择手段,你坏的掉渣了!”夏御钟气呼呼的一抓陈家农的手腕,“为了看病,你把人家村里的大道都给堵了,你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请回吧,我不会给你治病的!”
憋着心中的愤恨,把陈家农推了个踉跄,夏御钟转身就要回村长大院。
而此时,原本想要挪车的那十几名保镖,也顿时不乐意。
“你凭什么打人!”
“你还敢打我们董事长?我看你是欠揍了!”
“你们几个护好董事长!你们几个,跟我来!制服他!”
“……”
眨眼间,清一色的壮小伙,齐刷刷把夏御钟给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