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就别问了,现在他这病,不是我不想给他看,而是我真是束手无策。”外头俩人的对话,屋里的夏御钟听的清清楚楚,此时声音哀愁的道,“他中的是古墓中那种蛇毒,全凭借着抗生素撑着。”
“你也知道,现在没有血清,药草也没了,没辙了。”
说着话,夏御钟跟芳婶手牵手走了出来,两个人眼眶都通红。
误会都解开了,再让他们瞧着陈家农慢慢病死,心里可别提多难受了。
“不就是药草,有!”陈思危此时却朝着夏御钟摆了摆手,这还真不叫个难事!
先前夏御钟让他丢掉的那半根药草,他没丢,他扔进神农空间了。
这些天陈思危只要有时间,就去里头琢磨,如何破解无形屏障。
观察的很仔细,那治蛇毒的药草,长了满满一大片。
要多少,有多少!
“等着俺,俺现在就上山给你找去!”
言罢,陈思危就想进山,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药草给拿出来。
“师父,你别白费功夫了,那种药草生长环境特殊,找不到……”夏御钟想拦住他,但是没能拦住。
“小马,你快……快给喊回来,别让这孩子白耽误功夫了。”陈家农也朝着等候在一旁的马秘书等人挥了挥手。
“你们快去呀!追呀!”马秘书捂着脸,朝着地上那十几名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们心里那个委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上了车,要追陈思危去。
可是一发动车子,皆是哭丧起了脸。
“陈董事长,马秘书,不知道那个缺德的,把咱们的车胎都给扎了……”
陈思危进了山,溜达了一会,拿出了十多根药草,折返回来了。
有了这最关键的药材,夏御钟便忙活了起来,支起了小架子熬药。
喝了两天的药,陈家农的病,好了!
夏御钟也不在村长大院憋屈着了,搬去了芳婶家中,两口子过日子去了。
本来,全都是好事。
只可惜,这里是陈家农的老家。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带离了村子,这里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之前身体生了病,动弹不得,那是实在没有办法。
可是现如今,陈家农也想留在村子里,好好过一段时间的田园生活。
不白过,他乐意给钱。
但是,他这次是带着二十个亿的投资来的。
才住了短短两三天而已,碰山村奔着钱来的不速之客,便多了起来。
这些人,一开始还算安分,可是一连三天,都被陈家农给拒之门外,就有人起了歹心思。
陈家农是住在芳婶家的,芳婶的房子也是老房子了。
墙也是夯土的,算不上太结实。
今日夜里,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悄悄来到了芳婶家的墙角下。
“真要干这事吗?这要是被查出来,别说二十个亿拿不到,怕是小命都要搭进去了呀!”低矮的夯土墙下,其中一个矮个说话声音都发颤。
“少废话,二十个亿呢!咱们奋斗几辈子也挣不出这个钱来呀,赌一把!老神仙都说了,咱们准能成!你别怕,咱们就算不成,不就是坐牢嘛,咱刚出来,还怕再进去?”一旁的高个语气发狠。
“那怎么着?今天这活,咱们干了?”
“干!荣华富贵,就看今天!”高个一咬牙,从后腰摸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等他们关了灯睡下了,咱们就进去,我都打听好了,里头没有年轻人,这活好干!”
不说低矮墙头下两名歹徒的窃窃低语。
只说,今天被夏御钟拉到家里,正和陈家农喝着酒,聊着碰山村未来要如何规划的陈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