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十四张难说真假的玩意,翻来覆去到半夜,陈思危睡不着。
翻身起床,将十四张纸巾摆在桌上,在台灯下仔细的瞧。
只可惜,上头的字怪异的很,他从来都没见过。
研究不透,那就意味着,自己总有一天,会输在醍醐的手里。
正当陈思危愁眉不展时,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思危,你怎么还不睡?”说话的,是白悠素。
“老婆,没事,俺就快睡了,有点东西看不明白。”陈思危答应了一声。
白悠素开了门,穿着睡衣进来了。
一瞧桌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子,不由得笑了一声,“思危,你这是做什么呢?这些都是什么呀?”
“这就是苍方图。”陈思危一声苦笑,“刚从赵二宝那弄来不久,只可惜,上头这些字,俺一个字也瞧不明白。”
“是吗?我瞧瞧。”白悠素有点兴趣,随手拿起了一张,凑在灯底下端详了几秒钟,而后喜道,“没错,是我小时候见到的。”
“啊!”陈思危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一把抱住白悠素,当时就亲了一口,“媳妇呀!你可真是俺的福星!”
“讨厌了,你小点声,别吵醒别人。”白悠素脸色一红。
“哎呀,俺的错俺的错。”陈思危尴尬笑笑,忙问白悠素,“媳妇呀,这上头写的是啥啊?”
“公式。”
白悠素道,“一些用古文记载的公式,说的太复杂了你也不懂,就这么说吧,古代用来计算因果关系用的。”
“那……”陈思危怔了一下,又问,“你能不能算算,怎么着才能反将醍醐一军?”
“醍醐?是人名?还是……别的?”白悠素紧皱着眉头,不明白陈思危的意思。
“老婆,是这样的……”
剪短截说,陈思危把事情告诉了白悠素。
“很简单呀,现在我们只需要根据已经发生的事情反推,就能得知醍醐是利用赵二宝这个因,来达成陈思危死亡这个果,而其中的关键,便是赵二宝这个因,若没有因,就不会有果。”白悠素拿起其中两张纸巾瞧了几眼,回答了陈思危。
“老婆,你的意思是说……”陈思危话说一半,脸色凝重的将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你呀,你想什么呢?”白悠素噗哧一声乐了,笑道,“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赵二宝,才是真正的成就这个因。”
“那……要咋整呢?”陈思危迷糊了,问道。
“简单,我们只需要把陈思危死亡这个果,改变成醍醐大师死亡这个果。”白悠素一本正经的道,“因为因是起点,不会改变,但是人为的加以干预,可以使果产生改变。”
“啊?要怎么做?”
“让赵二宝像记恨你似的记恨醍醐大师,果,就会走向截然相反的方向。”
闻听白悠素此言,陈思危直挠头,“这也太难了点吧。”
“一点都不难的,根据这个计算公式,我们可以得知……”白悠素很有兴趣,指着一张陈思危完全看不懂的纸巾,长篇大论侃侃而谈。
“这里有提示,关健的词是直播,关健的字,是谁这个字。”把陈思危给说迷糊了,白悠素说出了自己算出的结果。
“啊,是谁?谁直播?直播谁?啥意思啊?”陈思危一点都没听懂,疑惑的直挠头。
“思危,我听说,赵二宝今天在直播,对不对?”苍方图也算不出更多的细节,白悠素此时也全凭猜,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思危,“是不是说,关键在于直播的人是谁呢?”
“直播的人是谁?”陈思危疑惑着,把从赵二宝床上拿来的手机举了起来,“赵二宝是用这个直播的,会不会换个人直播,情况就会变的有所不同呢?”
“应该吧,明天你试试。”白悠素也说不准,只说让陈思危试试。
“老婆,咱们俩可好久……”心中有了对策,陈思危借着大亮的天光,瞧着白悠素那个好看,心里不由得痒痒。
白悠素也是俏脸一红,半推半就。
俩人这就准备把事给办了!
只可惜,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敲门声响了起来,
“爸爸!妈咪!我饿了!你们在干嘛呢?快给我做饭!我好饿呀……”
“唉!”
“唉!”
二人一声长叹,顶着黑眼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