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七只竹子做的深口酒杯碰举到一起,酒杯里就是琥珀色醇香果酒。
梅山胜,大家都开心,便都想着好好的庆祝庆祝,胆子大的陈恕和符牡丹一对去找了武婆婆商议,是否能允许他们在房间里摆席面、喝酒庆祝,自然他们也想请梅老夫人和教习婆婆们一起来。
武婆婆点头准了他们七人相庆,席面酒水会由厨房的人提供,但她们当先生的就不去了,至于梅老夫人,已经下山回麦州城了。
“柳晴柳晴,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厉害呢!”符牡丹脸颊微红,抱着柳晴的胳膊摇了摇,现在回想起来那第二轮,符牡丹仍是觉得心里激动,她端了酒杯起身,学着柳晴当时候的口吻,手一举,道,“不对,不是心肾不交证!”
就连平时候冷漠的华鲤,也起身敬酒柳晴,说了句,“这次确实多亏有你!”
鹿鸣、尤商、陈恕和刘沉香四人也都纷纷敬酒柳晴。
柳晴脸上带着羞涩,又因吃了酒,眼眸越发水润,脸颊也越发娇艳起来,惹的尤商多看了她二眼,其中有一眼和柳晴对上,柳晴的耳朵都跟着红了,陈恕眼睛亮,逮到这个小机会就起哄起来。
一时间,暖融融的屋子里好不热闹欢喜。
等到了第二天,谁也没有懒床,竟都精神抖擞的起来了。武婆婆拿着鞭子走到山前的时候,七人已经从山下到山上跑了一个来回了。而且从比试后起,七人白日里学习都听的分外的认真,下到种植了草药的田头,也没人再喊太阳毒辣,水里有虫子了,就是最娇滴滴的符牡丹,也再没有过一声埋怨和尖叫。
夜色昏昏,灯前,则也是七人各自在房间里安静看书的身影。偶然陈恕会打一些野食来,符牡丹那一份铁定是少不了的,多的时候,华鲤、柳晴和鹿鸣那儿也都有会有一份。
“这真是好事情,看来一场比试后让他们都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几名婆婆一排站立,看着少年少女的身影,满意的笑起来。
梅山,前所未有的又充满了读书学习的快乐节奏。
时间一转,就又过了十几天,暑休的时间来临。大家各自的都回了家。
鹿鸣是坐了符牡丹的车子,同行的还有梁福女和张知眉。梁福女和张知眉都瘦了,尤其是梁福女,原本是胖乎乎的圆脸,如今瘦的都要成为鹅蛋脸了,这般一看,容貌自然美了数成。
“原本还想着能见见你们的,结果压根见不着!”符牡丹的车乘最大,在她的车子里,她捧住了梁福女的脸,使劲的揉了揉后,嫌弃道,“是不给你们吃的还是少你们喝的,这脸蛋肉都没有几两了!”
“你们不也黑成炭了么!”梁福女笑嘻嘻的用手指戳符牡丹的额头,她廋了,但符牡丹和鹿鸣真是黑了不少,不过似乎也壮了不少,也不对,不能说是壮,是小麦色肌肤,身形健美了。
“你都这么说,不知道我娘见到我要哭成什么样了!哈哈哈哈!”符牡丹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你们那边可好?”鹿鸣拉住梁福女的手,担忧的问,“不会是被欺负了吧?”
张知眉接的话,说道是没有人欺负她们,她们在费家药院读的,教习的先生管的教习严格,管的非常紧,想要偷懒混日子,那是肯本不可能的。
“而且我和福女本来基础就差,想要跟上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跟的上的,就只能别人睡觉的时间,休闲的时间我们俩都用来看书了!”张知眉道,虽然说起来读书很苦,但她的神态安然,只见甜。
梁福女也点头,“我母亲因为我读药院的事情牺牲很大,我如何苦读都是应该的!”
符牡丹握张知眉的手,又拍拍梁福女。只鹿鸣心里一声空叹:她最亲的家人,一个都没了。她也渴望回家有家人的嘘寒问暖,有一桌可口的、她爱吃的饭菜置等着。
一路上,四人自然也说起了梅山和联石比试的事情,说了羡慕,也道了恭喜。又说起如今黑石的新生招揽仍是以朱家为主,就是白鹿药院的名额,也由梅家转给了朱家去定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