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次我一定要让那个混蛋死无葬身之地,他的女人我也要她服侍老子。”
“嘻嘻,司马少爷,在长安还有谁敢惹您呀。”
“一个从金陵来的小瘪三,仗着有点能力敢在老子面前嚣张,等着吧,多几天他就会跪着在我面前求饶。”
端着餐盘的秦峰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不动声色把盘子放下。
起身时右手在司马雄起头顶拂过。
“哎呦,什么东西。”司马雄起惊呼一声,右手摸向头顶。
“司马少爷,怎么了?”边上女人关心道。
司马雄起回头看了看,只看到一个远去的服务生背影,纳闷摇头:“没事,可能是被蚊子蛰了一下。”
秦峰安然无恙出了风月会所,松开捏住的拳头,手心露出一根头发。
“危险,永远要扼杀在摇篮里。”
秦峰嘀咕一声,转身去了长安古玩街。
很快,夜幕降临
酒店内,沈清依搂着秦峰睡得香甜。
忽然,入睡的秦峰眼睛睁开,他小心翼翼抬起沈清依的胳膊,缓缓移动身体下了床。
蹑手蹑脚来到隔壁房间,迅速穿好衣服,拎上一个小包裹离开酒店。
午夜,长安除了街头路灯还亮着,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睡眠。
司马庙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唯有中心区域还有点点烛火。
一个人影出现在司马家宗祠门口。
抬头,在灯光映照在显现出秦峰的模样。
确认四周无人,秦峰缓步进入宗祠。
看管宗祠的人显然进屋睡觉了,整座庙宇静悄悄的,明堂摆放的数百灵位,伴随着几声夜枭声,令人心生畏惧。
秦峰来到宗祠前那尊大鼎下站定,早上的时候他仔细观察过这尊大鼎。
是一件从明代流传下来的老物件,按理来说这种国宝级别的东西应该被上边收走。
不过以司马家在长安的能量,想来也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
大鼎表面绘制了山川河流,日月星辰,还有一些人物的身影。
从绘制的图画上依稀可以辨出长安司马庙的影子。
秦峰单手覆盖在大鼎表面,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息波动,这种波动不同于可以辅助修行人修行那种,而是另外一种说不明的能量波动。
在瞳术下,秦峰注意到无数丝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进入大鼎消失不见。
这些丝线其实便是炁,一种风水炁。
与秦峰在洛水镇所见到的炁一样,只是这里的炁更加浑厚浓郁。
“难怪司马家能够昌盛这么多年,独占如此一座风水大阵,几乎与长安的风水连接在一起。”
秦峰眼底浮现一抹惊叹。
司马家以前一定有过风水师,这是一个比修行者更加神秘的团体。
真正的风水师可不像街头那些算命的,能力强的人甚至能够逆天改命。
当然,在好的风水在时间面前也会发生改变,尤其是那种受环境影响比较大的风水。
司马家所布下的这座后天八卦局,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叫法。
偷天生运局
何为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