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方便,子行是个不太愿意去说的人,有些话他逼急了也许会说,有些事情也许永远会埋在心里,所以如今既然有时间,不妨我替他说了。”
盛长行失笑:“毕竟今日的事情是我强行压下来的,你作为苦主,我怎么的也得给你个说法。”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乔瞳再说什么不要听就是矫情了。
她点点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就听盛长行说道:“其实这个荷包,并不是重点。”
他再看一眼那荷包:“这个荷包上的图案才是。”
乔瞳忍不住看过去,上面绣着一个海棠花,绣工不错,乔瞳表示自己肯定不行。
“这个海棠花,不,应该说这一朵海棠花出自我一个故友,是她设计了这个海棠花的图案,后来才在京城内流行。今日沈菀仪让人将这个荷包给我,其实就是在暗示我看在那个人的份上,放过这件事情。”
乔瞳忍住自己问那个人是谁的冲动,她说:“这个荷包不是在现场找到的吗?”
“是,不过这样一个荷包,如果是真的掉在了现场,你觉得会不会早就已经没有了。”
乔瞳点点头,是这个道理,于是话回到了之前她没有问出口的问题,那个的故友是谁。
盛长行显然没有打算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乔姑娘你只要记得我欠你一个人情就好了。”
这时候娄子行匆匆从外面进来,身边还跟着朱一浩,朱一浩瞧着又圆了一圈,想都不用想刚一定偷吃去了。
这胖子那么旁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经常肚子饿,一天要吃很多顿。
乔瞳觉得他这是一种病,自己也可以医治,不过既然对方没有提出来,当然她也就不会说什么。
娄子行过来瞧见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和她说好了,她答应一个月以后回去。”
这话是对乔瞳说的,也是对盛长行说的,盛长行点点头,甩了甩手走了,走的时候顺带抓走了朱一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