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乔瞳勾唇一笑，她想看见的，就是现在的场面。
就喜欢这种说不上来话的女人，要是沈菀仪能说出点什么来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现在这样，反倒是很有趣。
“别让你长了张嘴都是摆设哦，要不然你娘亲真的会难过的，给你的器官怎么都成了浪费呢？”
“你这个人啊，就是太没心思了。我跟你说，作为一个丫鬟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就够了，你整天闹什么幺蛾子，最后也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你别是没见过那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吧。”
“别到时候你演戏演多了，最后都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到时候再来哭哭啼啼，我们可就把你赶出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乔瞳觉得今天的自己倾诉欲似乎格外强烈，很多话明明不想说的，但是都说了出来。
本来她之前很努力在维持自己的形象的，自问在今儿之前做得也都很好，但是今天真的是个意外啊。
乔瞳也是女孩子，很多情绪是忍不住的。
今天就是。
很多小脾气啊，连日来的疲累积攒的怨气啊，似乎通通都发泄给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沈菀仪。
沈菀仪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无辜的，本来事情没那么大，但是碰上了乔瞳的坏脾气，一切就不是原本的样子了。
“还不走？”
看着因为吃惊愣在原地的沈菀仪，乔瞳的脸色又冷了一度。
她的神情真的是越来越不好看了。
怎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女人还死皮赖脸在这里呢？
最烦人的是，沈菀仪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看上去委屈巴巴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只是乔瞳看了，只觉得烦。
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厌烦。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