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晚笙离开的背影,宏煊皇帝气得用力踢了一下桌腿,桌子纹丝不动,宏煊皇帝反而疼得直皱眉。
身为皇帝,宏煊皇帝不能做出捂着脚乱跳的不雅举动,大骂道:“这一个个的,都是来要债的,怎么就没一个听话的。”
晚笙本就没有走远,听到宏煊皇帝的话脚步停了一下,露在面具外面的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继续隐在暗处。
宏煊皇帝知道晚笙听到自己的话了,见他没有回来,心情更加不爽,看着堆在桌子上的许多奏折,咬牙道:“一个个的,翅膀硬了,有事就过来找朕帮忙,用完就转身走人,当朕这里是什么?”
晚笙本不欲开口,看着宏煊皇帝仿佛闹情绪小孩一般,无奈回到书房之内。
“是你让皇兄离开的,又在这里发什么火?”
“你不是躲起来了吗?还出来做什么?”看到晚笙回来,宏煊皇帝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嘴上却抱怨道。
“臣是隐卫,保护皇上是臣的职责。”晚笙提醒道。
“又没人规定隐卫就不可以和朕说话聊天。”宏煊皇帝不悦道。
“皇上,您还有许多奏折要处理。”晚笙指着那一桌子没处理的奏折,好心提醒道。
听到晚笙提到奏折,宏煊皇帝瞬间没了心情,“朕乏了,要去后殿休息一下,那些交给你处理了。”
“皇上,臣的职责是……”
“这是圣旨!”不等晚笙说完,宏煊皇帝就语气严肃道。
“可是……”
不等晚笙拒绝,宏煊皇帝冷笑打断道:“反正这江山你们谁都不在乎,随便你如何处置那些奏折,你要是有本事将这江山玩完了,大家都轻松。”
说完,宏煊皇帝不给晚笙说话的机会,伸着懒腰,向后殿行去,看也不看满心纠结的晚笙。
看着宏煊皇帝离开的背影,再看看桌案上的奏折,晚笙只能认命的去处理那些奏折。
宏煊皇帝站在暗处,看到晚笙真的去处理那些奏折,脸上哪里还有一丝怒气,得意的转身向后殿走去,只是他刚刚伤到了脚,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夜裬凨并不知道御书房里发生的一切,回到霄王府,身体虚弱在床榻上接过了赐婚圣旨,就让管家送传旨太监离开。
随着屋里所有人都离开后,夜裬凨将屋里所有人都打发走,又让人守住房间后,就通过密道离开幽院,不过他这次没在那个房间停留,而是运起轻功,离开霄王府后,直奔护国公府。
当初他答应端木媱按照她的计划行事时他就想着要怎么才能尽快定下两人的亲事。
这些日子他安静在霄王府里装病,并不是他没本事出来,而是怕被她发觉自己的意图逃了。
如今她的身世大白,赐婚圣旨已下,她已经是他的准王妃,他就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在听到赐婚圣旨的内容后是何反应。
匆忙赶到熙园,夜裬凨悄无声息摸到端木媱的房间,让他失望的是他在这里不仅看到了端木媱,还在这里看到邓氏,端木镧和端木崤夫妻。
有这么多人在,夜裬凨不好露面,却不甘白跑一趟,干脆躲在暗处偷听这一家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