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端木轹提到自己的伤,苏喜嵛冷笑道:“我们一家为了不给大姐惹麻烦,从不招惹任何人,你可好,不光会惹麻烦,还将麻烦带到我们家。
那天一位侯府小姐,一位县主娘娘亲自带人闯进我们家,我们一家的平头百姓就算会点儿拳脚功夫还能对人家县主或者侯府小姐动手?”
被苏喜嵛骂的心虚,生怕他真的恼了自己,端木轹忙解释道:“那件事虽然因我而起,却不是我做的,你要算账就将这笔账算在端木潢身上。”
苏喜嵛反问道:“你若不是曾经招惹过人家小姑娘,人家会为了你闯进我们家?”
“苏兄,你真的冤望我了,端木潢亲口对我父亲承认这件事是他安排的,那苏五小姐也是他喜欢的人。”
苏喜嵛双眼怀疑地看着端木轹的方向,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不对。
面对苏喜嵛怀疑的目光,端木轹不闪不避,认真解释道:“我真没骗你,我父亲还因为这件事禁了潢哥儿的足,说除了他成亲那日,不准他出院门一步。 ”
听到端木轹的话,苏喜嵛不但没有半点开心,反而不悦问道:“那端木潢害惨了我妹妹,你爹只罚他闭门思过?”
“是!”端木轹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们兄弟和璎姐儿受委屈了,那端木潢是柳姨娘的儿子,不论是我和大哥谁因为这件事惩罚他,都会被外人说成是夹私报复。
我祖母身体不太好,我母亲想要我和他尽快成亲,为了让他在未来岳家有些面子,也只能暂时带过他。”
“你们这些大户人家还真是麻烦。”不屑地撇了撇嘴,苏喜嵛道:“你那兄弟最好一辈子都待在他的院子里,以后让我见到他一次打他一次。”
说完,苏喜嵛脸色难看地向另一条路远处走去。
看到苏喜嵛离开,端木轹让身边小厮拎着箱笼先回家,自己则追着苏喜嵛的身后离开。
“苏兄,我知道我爹对潢哥儿的惩罚太轻了,你放心,我已经……”
没有理会端木轹的喋喋不休,苏喜嵛突然停下脚步问道:“他真要娶那姓苏的侯府小姐?”
“是!”
这件事不能更改,端木轹忙解释道:“苏五小姐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们家为了这件事已经得罪了显郡王府,虽然不在意多得罪一个侯府,却不能害大嫂夹在中间为难,只能让她进门。”
那苏五小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家小妹心思单纯,哪里是她的对手。
想到此,苏喜嵛皱眉问道:“如果璎姐儿和那姓苏的发生矛盾,你爹娘和大哥大嫂都站在她那一边,你会怎么做?”
不喜欢听苏喜嵛的这个假设,端木轹摇头道:“我娘恨死了潢哥儿的生母柳姨娘,那苏五小姐虽然和我大嫂是姐妹,两人感情并不好,母亲怎么可能……”
“我是说如果……”
苏喜嵛的目光太过认真,端木轹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道:“璎姐儿是我的妻子,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很好!”苏喜嵛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再次警告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少爷身边用有几个通房小妾,你……”
一听这话,端木轹立刻嗅到危险气息,忙打断道:“苏兄……我的未来大舅哥,我们认识两年,你看我身边除了突然冒出来的姓苏的和清凤县主和谁多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