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吓他。”
看着钱不尽因为夜裬凨一句话瞬间变了脸色,端木媱瞪了他一眼,收回放在钱不尽手腕的手指。
“你这条手臂骨头伤的有些严重,我可以帮你将断裂的骨头接好,这条手臂最少要养上两三个月才完全恢复。”
只要不是让自己少条胳膊,钱不尽根本没将养伤两三个月的事放在心上。
“苏姐姐,没想到你还会医术,真是太厉害了。”
“只学了一点。”端木媱笑了笑没解释,转头对夜裬凨道:“他的手臂别人治不了,你去问问熠哥儿谁这么不开眼的伤了他们。”
“嗯!”警告的看了钱不尽一眼,夜裬凨一言不发地向门外行去,临走时还将屋里侍候的人全都带走,并让人守在房间外面不准任何人靠近。
“喝口水吧!”在屋里只剩下两人后,端木媱倒了一杯茶送到钱不尽手边。
“多谢苏姐姐。”钱不尽不疑有他,一口喝光杯中茶水。
随着茶水入口,钱不尽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眨眼之间就昏睡过去。
在钱不尽昏倒后,端木媱又等了两分钟,这才带人进入空间的手术室,将人交给小铃铛做术前准备。
夜裬凨来到苏喜熠的房间,此时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家丁包扎完毕,那家丁正帮他穿着干净的新衣。
看到夜裬凨进来,那家丁停下手上的事就要对他行礼,被他抬手阻止了。
“你这一身的伤,可想好回家后要如何对岳父岳母解释了?”
苏喜熠让家丁退下,一边系着衣服,一边不在意道:“钱不尽和我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看到他在大街上被人追杀,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你和那小子很熟?”
没听出夜裬凨语气中的怀疑,苏喜熠语气随意道:“自从我们一家搬出白杨镇,好多年没见了,不过那小子从小跟着我大姐姐学功夫,算她半个徒弟吧。”
说完,苏喜熠又补充道:“我们小时候一同他在赵夫子的学堂读书,听说我们搬家后一直在赵夫子家里读书,一直到赵夫子进京赶考,他才没再继续读书,大姐夫若想知道他的事,问赵夫子或者赵家二郎更清楚。”
听过苏喜熠的解释,夜裬凨没再继续追问钱不尽的事,关心问道:“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又是什么人将你们两人打伤的?”
“那小子是我在路过赵家附近时遇到的,听他说这次进京是有事找赵夫子,不想在快到赵家的时候遇人追杀。
那小子受伤后还想跑去赵家求救,我怕要害他的人伤到赵夫人和他家的小孩,就领着他一路逃到霄王府后门。”
说起自己被打伤的经过,苏喜熠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姐夫,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猖狂,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我们动手,若不是我最近为了抄近路回家,走了很多偏僻小路,知道怎么走能最快逃到霄王府,还不知能不能逃过那些人的追杀。”
听着苏喜熠说着他的英雄事迹,夜裬凨忍不住用手敲了他的头一下。
“姐夫……”
苏喜熠捂着被打的头,委屈地看着夜裬凨的方向。
“你也说这是光天化日之下了,那些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人群里当众杀人,你们专跑没人经过的小路,这才给了他们杀人动手的机会。”
“姐夫,我知道错了……”
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原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这一下他该打。
“知道错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