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六女哭诉和十数个花季少女被青木小鬼子摧残而至香消玉殒,素来怜香惜玉的任自强闻之色变,心里酸楚、发堵,手里把玩的金烛台都被他不觉中捏变了形。
哪怕他对当今乱世自以为有了足够清醒的认知,此时也觉得自己依旧是管中规豹,坐井观天。
当下,不但穷人过着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的苦难生活,而且一些缺少自保之力的财主、商贾,也一样过得提心吊胆,生恐成为亡命之徒眼中必不可少得‘肥羊’。
“要想自保,必须有实力啊!”任自强打定主意要尽快建立自己的班底。
不过现在他顾不上多想,眼前还有六位悲伤过度的女孩需要安慰劝解。她们常年不见阳光,弱不禁风,再哭下去可就哭坏了身子。
“你们别伤心了,现在首恶已经伏诛,你们也重获自由,应该高兴才是。你们放心,其他从恶者的信息我已掌握,我必将其一一诛杀为你们报仇雪恨!”
劝女孩子一直也不是任自强的强项,他只能从这方面宽解,顺手拍拍刘思琪的消瘦香肩,给她使个眼色,让其开导。
“你们饿了吧?我先去买点吃的回来,你们都喜欢吃啥?”任自强借此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
“任先生,您别走,我们这儿不缺吃的。”刘思琪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好,我不走。”任自强无奈点头,他清楚这些女孩虽一朝脱笼,但这么多年留下的心理阴影不是辣么快能消除的,很缺乏安全感。
他好奇道:“你们不缺吃的,为何身体会有些瘦呢?”
“小鬼子每天只让我们吃一顿饭,还是他吃剩下的,饿不死也吃不饱。”刘思琪解释道,“而且他只让我们做东洋人口味的饭菜吃,我们吃不惯呢!”
“青木小鬼子这玩得什么花样啊?”任自强很是不解。
“任先生,我带您看看您就明白了!”刘思琪道。
“你别任先生、任先生的叫了,咱们都是中华大家庭的一员,也是兄弟姊妹就别整那么客气,叫我名或强哥都行!”
任自强随和一笑,“就当我托个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多大,以前我受过伤,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嗯!”诸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王妮和李雪梅去做饭,她俩做饭的是手艺是六女中最好的。当然,这手艺也是被青木小鬼子拿皮鞭逼出来的。
“别做小鬼子饭了,做些你们爱吃的。”
不曾想任自强随口一说,竟然难住了两位高厨。王妮为难道:“我没学过,不会做呢!”
“哈,那只能我勉为其难来露一手了!不过,我做菜水平一般,只能勉强下咽。”
“强哥,不用、不用,怎么能让你下厨房呢?”李雪梅诚惶诚恐,“你把做菜的步骤告诉我们就行了!”
“唉,又犯了时空错乱症了!”任自强无奈一笑,这是民国,不是二十一世纪‘家庭妇男’的时代,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啥都会。
一问食材都有,小鬼子在厨房建有冰窖,用以保鲜容易腐烂的肉食,新鲜蔬菜每隔几天会补充一次。
他就把红烧鱼和前世家乡特色‘大盘鸡’的做法告诉她俩,再简单炒几个素菜,炖个汤就好。
任自强在刘思琪的陪同解说下,参观了青木小鬼子费尽心思构建的‘魔窟’。魔窟是对这花季少女说得,对青木小鬼子则可称之为满足他私欲的私人‘府邸’和享乐窟。
这是一整栋二层主楼,室内装饰风格完全照搬小鬼子高官宅邸。之所以任自强能认出来,是因为上一世他去岛国,参观过小鬼子‘甲级战犯’故居。
当时一方面是因为好奇,还有个羞于吐口的原因,他参观时趁管理人员不注意,悄悄恶趣味的在‘甲级战犯’房间里吐了口痰。
本来还想去小鬼子‘神社’也干一次,后来听说小鬼子对华人防备的很严,只好不了了之。
话归正题,青木小鬼子把楼内装饰的极尽奢华,金、银、玉材质的日常用品随处可见。一楼地面上一半铺着厚厚地毯,一半是光可鉴人的檀木地板。
小鬼子还在一楼修建了人工温泉池,池壁不知是汉白玉还是其他玉石贴成。
二楼是他饮酒作乐之地,还有一个小鬼子‘艺伎’场区跳舞的舞台。
刘思琪说她们身上之所以香味刺鼻,就是因为青木小鬼子让她们擦上白白的粉,画的跟鬼一样。然后拿把扇子在台上歌舞,这些歌舞也是他教的。
青木还让她们学岛国话、岛国礼仪,过岛国节日,对他言必称‘大人’。否则,稍有懈怠,就会遭到他一顿皮鞭。
小鬼子喜怒无常,凡是有不顺心的时候就以折磨这些姑娘取乐,动辄手掐,拳脚相向,更为可怖的是他喜欢拿蜡水烫女孩身体。女孩们哭喊的越大声、越凄惨,他越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