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伤口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苍术十分“乖巧”的去洗了伤口,然后才小心的把止血散抹到流血的地方。
“你也去试试。”林雪沫又看向了贺尧。
“这有我什么事?”贺尧对林雪沫这一类古古怪怪的实验,打心眼的抵触。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掺合进来,谁知道他只是在一边看着,还是受到了波及。
没事拿着刀子给自己放血,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不用你的血来做实验,那要怎么确定,银朱是单纯对血液的味道有兴趣,还是被中了蛊毒之人血液吸引了?” 林雪沫连看都懒得看贺尧,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还想不想解毒了?现在我可是为了你劳心劳力的,你能不能稍微配合点。”
“我这不是就多嘴问一句嘛!”贺尧见到林雪沫快要发飙了,他讪讪一笑,走到了苍术的身边。
贺尧也没有含糊,他拿起了苍术刚刚放血的小刀,非常干脆的在自己的手上划拉一下。
桌子上又一个杯子被装上了新鲜的血液。
跟刚才不同的是,原本还趴在木广平身上东嗅嗅西闻闻的银朱,它猛地抬起了头。
银朱的鼻子动了动,像是在找寻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