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际情况坚决是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毕竟组织是不需要劳作的,像他们这样整天要干这干那的仆人们,医生医疗磨损的是很快的,再加上老一夫人那种衣服的料子和他们的这种料子又不一样,所以半年一件新衣简直是让人难以坚持的一件事情。
但他们又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老一夫人一句话就能把他们打发出来,主子们都没有做新衣,给你们做两套新衣,难道还不满足吗?有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仆人们都有一手好针线,缝缝补补,那都是拿手的工作。
日子虽然过得不如意,但仆人问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自家主子都这么简朴,他们又怎么奢侈得起来,再说了多少年下来他们也多少受了主子的影响,觉得要有读书人的清高,虽然他们不是读书人,他们是他们伺候的两个主子,那都是饱含诗书的,所以他们这些仆人多少也是有着清高的属性,当然他们出去之后一提自己家的主子说看到床边人那样羡慕尊敬的表情,自然即使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待遇,但有这方面的弥补也算是相安无事的两方。
但是小组小主子长大了,小主子的生活可以,可是比原主子差好多,不说那些,不要就是他每天吃的喝的穿的带的那样样都要惊喜,每样都是花不少银子的。
两夫妻俩正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敲打一下这些不听话的仆人,就听到耳边传来小女儿不满的声音,爹爹娘亲你们说这十一什么时候过去呀?我还准备做一些新的衣裙去参加小姐妹的聚会呢。
本来因为好奇薛雪这才耐心的听了父母谈了一阵有关于疾病的事情,这些事情他本来就不属于他很关心的事情,老百姓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有联系到自己会处于危险之中,反正就目前来说,他觉得这些事情都离自己很远很远,自己的生活是那样的,光明而美好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自己的父母无所不能,自己到哪里都受人尊敬,自己的衣着打扮是受小姐妹追捧,所以他唯一关心的事情实际上就是自己什么时候做新衣服,什么时候能打造新手,什么时候又能在姐妹之中出风头。
不过他还是听到了自己父亲说过曾经的疫情,几个月的时间大家都关在家里,整理一半的人都得病去世等等,这些事情都让他感到了恐慌,他唯一感到恐慌的就是如果几个月不出门的话,那他又该怎样让小姐妹们记起他这个令人羡慕嫉妒的高高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