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皇上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而现在……
不能再想了。
肖瑶收敛神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并用平常的语气喊道：
“皇上～”
“滚！！！”滔天的怒意袭来，肖瑶一愣，眼眶竟不自觉一酸。
不过她没有退缩，而是继续往前，走到距离顾西冥不足三步远的地方。
顾西冥高大的身躯似乎更加挺直，只是依旧倔强的没有回头，也没有动作。
“皇上～”肖瑶再喊。
“……”
“皇上～”
“……”
任肖瑶怎么喊，顾西冥都不理她。
肖瑶干脆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顾西冥，你理我！”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奶猫好不容易找到主人求安慰的样子。即便如此，顾西冥还是忍住没有看她。
肖瑶也不灰心，直接走到他面前来。
不看还好，一看，肖瑶眼眶的泪顿时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前眼的人眼窝深陷，满脸胡茬，肤色也如同枯萎的叶子一般，半点不见往日的风彩。
肖瑶握住他的手，抽噎道：“对不起。”
“……”
顾西冥早就没了光彩的墨眸看了她一眼，想抽回自己的手，始终没狠下心。
“我只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再当一次皇后。顾西冥，你相信我，皇后的位置，除了我，谁也拿不走。”
“……”
“你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只是想凭本事站在你身边，我只是不想再听到别人说我是依靠肖家的势力才让你低头不得不立我为后，我只是……”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拿皇后的事来开玩笑。”顾西冥黯哑着开口。
“顾西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