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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警觉性倒是值得夸奖。”凤沐璃把她手里抵着他腹部的那把匕首小心拿出来,“好在你男人眼疾手快。”
舞依炫抓着她男人的衣领,“我说,咱们去偷窥吧。”
“哪儿去?”
“额...走哪儿算哪儿!”舞依炫摸了摸下巴,“听说那个世子被囚禁了,怪可怜的,刚放出去又被抓进去了,咱们帮人家一把呗。”
“不过是没去过瑞王府看看吧!”这还冠着个救人助人的头衔去。
“夜黑风高,咱们出去散散步。”
这小俩口手牵手出宫去了,凤栖宫这边就热闹了,赫连娜刚刚准备入浴就听见外殿砰地一声,内殿里面直直地闯进来一个人,吓得她六神无主,这会儿沐清不是在和依依聊天的吗?
“谁!”手赶紧勾住衣袍匆匆披上,当来人大步走来,看得清楚面貌时候,人也松了下来蹲回这浴桶中,“怎么了,如此的急躁?”
美人入浴此等香艳的场景,惹得凤沐清刚刚要脱口而出的问题就给憋回去了,更别说赫连娜这白色丝绸裹身可早已经被热水打湿了,黏在肌肤上,而原本白嫩的肌肤早就变成粉色,衬得人更加娇媚。
凤沐清吞了口口水,赫连娜瞧他这模样扑哧一笑,“莫不是找借口过来的?”
凤沐清立马辩解,可惜舌头打不直,“我,不是,真的,我,其实是...”
“有事要问?”
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这会儿倒是慌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索性他还是别过脸去,杀伤力太大,说不出话来!
“你且等等吧,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赫连娜难得瞧见他如此失态,也想着多看几眼,可是这种情况下...虽然面上她是调侃他的,可实则这水下的手早就抖得不行了。
这场面......有点震撼。
她羞涩难当!
哗啦的水声起了,吓得凤沐清就要往外跑,可腿刚刚迈开两步,脑子里面就有点不对劲了。这么好的福利,他怕不是傻吧!
“幸好,幸好!”赫连娜准备扯开自己湿哒哒的衣服,一瞧见折回来的人,只大喘气儿,这放在侧边的手可不敢动一下,生怕这手一个哆嗦就把带子给解了。
凤沐清勾唇,“就知道你是装的。”果然她也就是表面上厉害,心里估计比他还不淡定。
心情大好,“害羞个什么劲儿?你哪儿我没瞧见过?来来来,让为夫的帮你换衣裳。这季节虽好,可也还算凉的。”说完就大步走来,伸出双手来大有帮她换衣服的架势。
“你你你,你别动!”赫连娜真的是慌了。若是别处也就还好,不知道是不是地点不对,时间不对的,这在洗澡的时间点越发觉得他们俩......不正经!
凤沐清已经笑眯了眼,“指着我,可挡不住你的...春光~”
吓得赫连娜一个手快赶紧把屏风上挂着的衣服扯过来,但动作过大,这屏风倒了。
“我都不知道,我娶回来的女子如此的大力?也是力大如牛好生养不是?”
赫连娜当真是懂了舞依炫的给起的别名儿,“给我出去!”
“不然,你以后休想在这里下榻!”拿捏着范儿可谓是“威严”!
可架不住,这会儿的凤沐清突然地不要脸。
“那我问你话,你得好好说,我就走。”
“快说!”以前没发现这家伙这么的色,这会儿的眼睛恨不得贴她身上了。
“我长得如何?千万别中肯。自然,我也不勉强。”凤沐清走进了一步,。
就这样还真是不给她勉强!咬着牙,“无人可比,仙人之姿。”
凤沐清又问,“那,我觉得待太后回来之后就举行封后大典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好?”
“你...”
“好,您说的哪有不好的。”这厮居然敢和她扯着衣服了,再扯可就掉下去了。
“你你你,凤沐清,你这是逼我就范。”
凤沐清摊摊手——自然只有一只手,“我有吗?”
“继续问!”他清清嗓子,“前些日子我们在清晨大吵的那一次,我问你为谁哭的那一次。”
此一刻,方才那股子嬉闹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那时候是两人都不冷静的时候,不是什么好回忆。
但,细想过来,也不是什么坏的回忆。
凤沐清又问,“那一次,你在为谁哭?”
赫连娜以为自己看错了凤沐清眼底闪烁的希冀,他希望她说些什么?可她并不能说些什么让他高兴的话。
“你想知道?回答了并无好处也无坏处,简单来说就是句废话。”
“无妨!”他急忙接到。
看来真的执着了。
赫连娜叹口气,“那日是我逞能了,我估计不答惹你生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哭的原因不过是一个荒唐无稽的梦而已,神奇的是根本记不清梦里的男女主角是谁,倒是自己哭得稀里哗啦。”
“你说的我就信。”他走近她,不过咫尺,“我信。”
她哭得那般伤心,会不会同他一般?同他一样的感同身受而已,仅此而已。
他伸手抱过她,身上的温度让赫连娜错觉地以为被灼伤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把手贴在他的后背。
凤沐清贴着她的肩膀,“再问一个问题。”
“我睡觉的时候可有说梦话的时候?”
这画风突变的,让女子有些没转过来,“哈?”
接着又哭笑不得说道,“这事儿...就不好说了。”一般说梦话的人可不知道自己会说的,这家伙被谁给听去了?
“那你就照着不好好说,我听着。”说归说,动什么手呢?男子的大手一路往下,很快的就到了女子腰间的带子处,可男子偏生没有急忙解开反倒是再往下了些。
“长夜漫漫,不知道娜娜可听过鸳鸯戏水这词儿?”
男子轻吐薄雾,女子那里招架得住,毫无说服力的抵着他的手,“我还没有回答问题。”可这酥软的声音当真是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知道,所以,我给你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说说这不好说的事情。”
外边听见屏风倒地后就一直听墙角的人,这会儿可不敢再呆着了。
夏侯雪肆看了眼听棋,“你家陛下为的什么来的?”
“这我哪儿知道去。”听棋反身就跟上双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