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闻走了,跟着那伙计的脚步追上去,留下莫言和莫问给君夜护法,君夜也要开始调息自己的妖力了。
“我说,主子干嘛对那公主那么照顾?要我说赶紧甩掉的好。”莫问觉得凡人都是累赘。
“昨夜人家可是帮了我们大忙,这算是我们欠人家的。”莫言道,“也不想想你自己的几成功力怎么回来的。”
“那那那那,不是我们几个在她一个人来此处估计早就被杀了。”莫问虽然心虚了下,可还是嘴上不饶人。
“懒得跟你说,你这嘴巴就跟你练得毒一样毒。”
莫问撇撇嘴,“我就是不喜欢凡人。”
。。。。。。
“起来喝药!”
祤灵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说话,可是她身子懒得很,根本起不来,因为一醒来痛觉就会跟着一起醒来,所以不如睡梦中来得浑然不知,多好!
“起来喝药。”
祤灵拧了拧眉头,好烦啊,谁啊?她就是不醒,不醒,醒不来这个人就会走了吧。
......果然安静了,祤灵的半意识又拉回了梦里,躺在云上舒舒服服的时候。连嘴角都泛起笑容。
“院子里的老槐树,有点碍眼不如砍了好!”
“不行!”祤灵一下子睁眼,更是突然起身,“嘶~”扯到了伤口。
金色红线滚边,祤灵缓缓抬起头,看清来人,“君皇陛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怒目圆睁。
君夜暗笑,喝药这对自己身子都不在乎的人,倒是对一棵树那么在乎,一喊就醒?真是个怪人。
“你把药喝了,再说。”
“真的?我喝了药你就不砍了?”这男子性格暴躁,说不准的。
“喝药。”
祤灵也乖巧端起药就喝,虽然味道极其苦涩难闻,可丝毫没有叫苦不愿,一口闷下,“喝完了。”她把碗倒扣,不见一滴落下。
落落从来都不爱喝药,喝个药一定要缠上好一会儿才行,没有糖,不利诱威逼绝对不行。
这个姑娘完全相反。
但即便是寻常女子,不论是人界妖界,女子喝药大都需要哄一哄,会喊苦,会撒娇,所以他奇怪,“不苦?不难闻?”他刚刚也嗅了一下,味道不好受,而且他还小心眼的让莫闻加重了些药草,又臭又难喝。
“这是对我有益的,也是你拿过来的对我的关心,我何必叫苦?”祤灵不懂他的逻辑,她是从心的人,只要对她好的,她不在意过程。
说的什么浑话?君夜撇过头去,“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关心。话说的再好听,我也并不欢喜你。”
“没事,我也不需要你的欢喜啊。”祤灵并不在意。
尴尬?窘迫?他有些气着了似的,身子微微发抖,还没有人这么不识抬举还这么不长眼的。
君夜又回过头来,“那你何必跟着我?”他不懂也带着莫名的生气。
“我早就说了,我想去见识见识君国,不枉人间走一遭。”祤灵道,“你是君国国主,不跟着你跟着谁?”
“我还答应一个人,要帮你,任务没完成我不会走。”
君夜知道她说的人是谁,“你究竟和明镜什么关系?”当初在锦国这个女子就会些奇怪的阵法,她自称是修道之人。
“我之前也说了,因为我喜欢钻研奇怪的法术,有幸得到明镜公子指点,说我灵根聪慧,适合修行,指点之下我也颇有进步,习得几分法术。”
“曾有知遇之恩,许诺他人的自然不会半途而废。”清澈的双眸多了些复杂。
不知怎的,口气颇有悠长深远的意味,这让君夜觉得她许诺不是只有一人。
“所以不用赶我走,有朝一日我会自动消失。”
君夜心漏了一拍,也许是这段时间朝夕相处,虽然算不得亲密无间的朋友,可也算是斗气冤家,锦国的时候她对他便有照拂,一路上他的灵气汇聚妖力恢复加快绝对少不了她的帮忙。
这点他笃定。
但如此不求回报的人,他并不多见,因为他和她无亲无故。
她知道他来的目的,所以抢占先机。
她很聪明。
“跟着我去君国,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我不在乎你应承了谁,我念在一路上你对我的照顾,我还是劝你一句,君国之地,凡人必死无疑。”
他能够说到这里,她也就舒了心,“我知道,但我也知道,有你在会保我一命。”他终究是良善之人。
她知道。
而他,知道劝不动她,也罢!
“你助我恢复如初,我保你性命无忧。”
“一言为定!击掌为誓!”
二人的手抬起,“啪!”小手碰大手。
“对了,你不会砍树了吧?”清澈的眼眸透着试探和小心。
。。。。。。
而他一脸无语,感觉她的眼中就是个言而无信还暴躁易怒的人一样,就因为一棵树?
“我还不至于那么闲。”
要到了肯定,她也算是松了口气,开始哼哼唧唧自己的伤口。
“你...还不走?”
“赶我走啊?谁稀罕!”君夜呛声。
留下一脸无语祤灵,“哈?我我我说什么不该说的吗?你怎么又生气了?不是说好了,咱们不能生气的吗?”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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