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身后便响起了林霄的声音。
“你们在这里偷偷聊什么呢？不想让我知道吗？”
两人一惊，赶忙回过头。
只见林霄的脸上挂着笑容，和刚才狰狞可怖的模样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但虽然是笑容，但却依旧让林婉之和阿之两人感到汗毛倒竖，背脊发凉。
这个笑容，比不笑更加阴森恐怖。
咕噜一声。
两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脸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
“没……没什么……我们没聊什么……”林婉之的确是不擅长撒谎，说话支支吾吾，语不成句。
她这样子，根本骗不了行走江湖多年的林霄，一眼便能将其看穿。
“婉之，你这语气不像是没事啊？刚才说了什么呢，不能告诉我吗？”林霄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却是阴恻恻地，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咚咚咚！
林婉之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脑子里更是嗡地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双眸空洞呆滞地看着林霄狰狞的笑容，心口像是被压上了一座山，沉闷得无法呼吸。
林霄的笑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既恐惧，又着迷。
既慌乱，又心安。
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导致她没有办法挪开双目。
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沦陷了，可她并不想这样。
正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
阿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其直接往身后拽。
林婉之踉跄了一步，差点跌倒在地，但她也猛然回过神来，赶紧将视线挪走，避免和林霄产生直视。
呼！
呼！
她重重地喘着粗气，心神不宁。
阿之用余光瞥了一眼林婉之，见其并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无可奉告。”
她站直了身子，抬起下巴昂着头，冷冷地回了林霄四个字。
寒冷彻骨，就像是寒冬凛冽的风雪，孤傲而凌厉。
只用了四个字，便将林霄拒绝千里之外。
林霄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阴云密布，眼角狠狠地一抽，闪烁着杀戮的寒芒。
阿之当然会害怕，林霄身上涌动着凶残的杀气，而且整个人在往前压，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她比林霄矮了将近一个头，所以只能抬着头看林霄，却只能看到一阵恐怖如斯的阴影。
“你想干什么？”阿之身子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咬牙切齿地怒喝道。
林霄一声不吭。
双目之中闪烁着凌厉的寒芒，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狮子，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
他如恶煞一般站在原地，暴虐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虽然一句话没说，但眼神、表情已经完全展露了他的愤怒。
忽地！
林霄真的裂开嘴！
阿之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不过，林霄并不是要吃了她，而是咧着嘴又笑了起来。
“有必要瞒着我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得背着我说？跟我说一声又不会怎么样，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出出主意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