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此时的脸色已经是惨白一片，他很清楚刚才的那一幕不是错觉。
因为那雷霆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莫凡甚至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不过，好在天道惩罚只是针对于违背天道誓言的人，不会波及到其他的任何东西。
不然的话，不管是离李长老最近的莫凡，还是其他所有人，今天都不要想活下来。
赵一笃等人乃至洛月也呆在了那里，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接受天道惩罚。
一名筑基巅峰的高手，直接就被那从天而降的雷霆给抹除了，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这让众人在感到极度震惊恐惧的同时，又对天道产生了深深的敬畏之心。
要知道，天道惩罚的力道可不是一成不变的，实力越强，天道惩罚也就越强。
也就是说，不管是再强大的人，在天道的面前，都跟蝼蚁无异。
这也是为什么将修道叫做顺天行事，因为不管你修炼到什么样的程度，也不可能是天道的对手。
所以真实世界的天道才会任由世间生灵修炼，这也就是顺天行事的来由了。
这世间，从来不会有什么逆天之事的出现。
就算是君权，那也是由天道授下的。
莫凡终于镇定下了惊骇的心情，他看着李长老原本站着的地方，心中生出了一个主意。
既然天道誓言这么强，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以后完全可以靠着这种办法，培养出一大批忠心自己的手下？
毕竟，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比天道誓言更加适合控制自己的手下呢？
当然，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莫凡的心中一闪而过而已。
他眼下的目的还是先将青云宗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既然你们都没有耍花样，那就随我上青云宗吧。”
莫凡淡淡说了一句，然后提着墨龙戟朝着山中走了过去。
赵一笃等人不敢犹豫，纷纷跟了上去。
能够看到，他们的脸上均是有些复杂。
毕竟，莫凡这话摆明了他是要将青云宗一网打尽呀。
虽然他们已经立下了天道誓言，臣服了莫凡，但是毕竟是青云宗的人。
现在刚从青云宗出来，马上就要跟着人一起打上青云宗，心中自然会生出复杂难堪的感觉了。
自古以来当叛徒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像是他们这种，刚当叛徒转身就打老东家的，恐怕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不过，既然已经臣服了莫凡，他们也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只能够跟着莫凡一起上山了。
没有骨气的人就是这样，活得十分艰难跟卑微。
原本在青云宗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赵一笃，现在在洛月这个筑基初期的前青云宗弟子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无他，仅仅因为洛月是莫凡的小跟班而已。
这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好处了。
洛月看着跟在自己身后，满是小心翼翼的赵一笃等人，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原本所有的复杂思绪早已烟消云散。
她都不知道多少次感慨自己当初做的选择有多么的正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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