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莫凡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他隐隐觉得，他似乎抓住了一个近乎可以称作是禁忌的强大武器——基因改造。
如果真的能够二代三代乃至是四代这么一直研究下去的话，他莫凡岂不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拥有一大批极为强大的手下？！
想到这里的时候，莫凡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灼热了起来。
蓦地，他想到了什么，迅速收敛了一下心神，目光看向了培养仓之中的人影，沉声问道：“能否保证这些觉醒者的绝对忠诚呢？”
这是莫凡现在顾虑的一件事情，如果培养出了这么多强者，但是却不能保证他们的绝对忠诚，那这些觉醒者对于莫凡来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当然可以。”杨秋言语气平淡：“他们在接受基因改造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工具，工具生来就是对绝对忠诚的。”
听到杨秋言的话，莫凡表情蓦地一僵。
按道理来讲，在听到杨秋言这个答复的时候，莫凡心中应该是喜悦的。
毕竟，这些觉醒者对他绝对忠诚，不就代表了他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拥有一大批强大的手下嘛。
只是……自古以来，哪儿有什么人会对谁绝对忠诚呀？
除非，是那种从小培养的死士。
关键是死士还能够叫做人吗，他们只不过是听命行事的机器、行尸走肉而已。
一想到自己会培养出这么一大批的行尸走肉，莫凡心中久违的浮现出了一种极为别扭的感觉。
一时之间，莫凡沉默了下去。
片刻，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开口说道：“那我们几天就呆在这里吧，看看试验品的情况。”
说实话，在某一瞬间，莫凡心中曾生出过停止继续研究下去的念头。
不过最终这念头还是被他给压制了下去。
毕竟眼下神临司步步紧逼，人界已经是危在旦夕。
一旦神临司真想不计代价，大举进攻的话，人界那少得可怜的强者，根本就挡不住那数以百万计的觉醒者。
所以说，想要抹除神临司或者说是对抗它的话，就必须在短时间之内制造出足够多的强者。
只是眼下已经时不待我，即便是将修行之法公布天下，也不可能在几个月的时间之内出现什么能够撑得起台面的强者。
这样一来，也就只有培养觉醒者这个方法才能够做到这一步了。
所以说，莫凡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即便是制造觉醒者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人道，但是莫凡眼下却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恶人，就让他莫凡来当吧。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莫凡心中低喃，原本松动的心逐渐稳固了下来。
商红和云岚看到莫凡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眼中有些担忧，不过都没有说什么。
随后，莫凡在又询问了一下关于试验品的事情之后，这才离开了杨秋言这里。
离开了办公室之后，莫凡突然说道：“这个杨秋言，一定要让人看好。”
“放心吧。”商红点了点头：“她并不是孑然一身，还有一个女儿，已经被我们的人给控制起来了。”
“不仅如此，实验室之中我也留下了不少后手，只要她有什么小动作，绝对逃不出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