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怎么说，莫凡是总负责人，如果他的态度跟大家一样的话，那众人就可以一路走走停停，吃喝玩乐。
但如果莫凡的态度不明确的话，那他们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办这破差事。
要是敢跟莫凡唱反调的话，人家回头述职的时候，有的是机会搞他们。
所以说，他们最好的选择还是跟着莫凡这边走。
也正是因为这样，张松才会直接问莫凡，他这是试探莫凡的态度。
听到张松的话，莫凡眼角抽了抽，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家伙自己把自己给带偏了。
不过，莫凡倒也能够理解，毕竟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话，恐怕还真会这么想。
想到这里，莫凡沉声说道：“行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管是到了哪种地步，上面都不至于惦记你们手里这点儿功勋。”
听到莫凡的话，众人愣了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不是为了扣他们手中的功勋，那上面下派这么一个注定失败的差事是干什么？
莫凡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直接说道：“这次的差事，比你们所想的还要复杂得多。”
说到这里，莫凡的表情阴沉了下来：“如果失败之后，只是扣一下总功勋，那你们就想得有些太简单了。”
“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次的差事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够搞砸。”
“因为……”莫凡顿了顿，阴沉的目光扫过面前的所有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这次的差事搞砸的话，那么我们都得死！”
什么？！
莫凡此话一出，众人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总……总旗大人，您……您没有开玩笑吧？”
张松吓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强笑道：“差事被办砸，从来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就算是处罚，最多也就是降职或者是发配到地方常驻卫所，怎么可能连坐我等？”
其他人也是满脸的不相信，觉得莫凡是在开玩笑。
毕竟，如果差事被办砸的代价，是付出性命的话，那谁还敢进拱卫司呀？
拱卫司是衙门，不是养蛊的修罗场。
“你觉得本总旗会跟你们开玩笑？”
莫凡冷声说道：“我没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功夫在这件事上面跟你们开玩笑。”
“其他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多说，我只告诉你们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差事就是一口锅！”
“如果我们搞砸了，这口大锅就会狠狠的扣在我们的头上，到时候我们自己会怎么样不好说，很有可能还会连累我们的妻儿父母！”
“所以说，唯一想不背这口锅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时灵弄死！”
“要么时灵生，我们死；要么时灵死，我们生，你们自己选一个！”
莫凡虽然知道背后的一些真相，但是他却不能够说出来。
别忘了，拱卫司是一个特务机构，具有保密性质。
如果他把不住嘴的话，那么以后的前途也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莫凡能够将这一趟差给办好，如果办不好的，那就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