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书生此时能够期待的,那就是这件事或许真不是陈立做的,对方之所以犹豫,只是因为不想当众脱衣而已。
但众人也知道,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所以说,他们便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件事身上了。
那就是就算陈立做了那些事情,但是他的身上却并没有抓痕。
毕竟陈立可是修士,真要乱来的话,一个普通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呢?
届时只要给大家看上一看,陈立自然会无事,国子监的脸面、他们的脸面也自然就保住了。
至于董家小娘子怎么办,众人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毕竟,一边是普通的百姓,一边却是国子监的脸面,他们这些大雍未来的脸面。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面对众人的呵斥,陈立终于有了动作。
“你这个疯妇,我让你污我名声,我让你污蔑我!”
当然,他并不是脱衣服,而是伴随着一声爆喝,朝着的董家小娘子猛地冲了过去。
陈立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不过,那些书生毕竟是修士,还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几名离董家小娘子近的修士连忙站了出来,挡住了陈立的攻势。
“陈恒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一名书生咆哮道:“你将国子监的脸面,你将夫子的教导都放到哪儿去了?!”
其他书生的脸色也已经难看了下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陈恒言竟然会如此疯狂,当众就想杀人灭口!
董家小娘子被吓得脸色惨白,但随后便反应了过来,凄厉地叫道:“杀了我,你杀了我呀!”
“污我清白,眼下还想杀我灭口,这就所谓的书生老爷,这就是大雍以后的官员吗?”
那些百姓的脸上此时已经浮现出了浓郁的怒气,纷纷破口大骂:“这个畜牲,果然是他干的!”
“一被捅破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想的杀人灭口,简直是无法无天!”
“当面都敢这样,不知道背地里还做了什么腌臜事呢!”
“这就是国子监的生员,这就是大雍味蕾的官员吗,简直是禽兽!”
“陈恒言,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张秀对陈立也是怒目而视,呵斥道:“我张顺才跟你的称兄道弟,真是瞎了眼睛!”
“你这等腌臜之人,我真是耻与你为伍!”
说着,张秀大手一挥,大声喝道:“将他给我抓起来,带回国子监,交给夫子发落!”
话音一落,又有数名书生朝着的陈立冲了过去。
此时的陈立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怒火,一边应对着那些书生的攻势,一边咆哮道:“你们给我让开呀,这个贱妇污我清白我,我今天非要杀了她呀!”
“你们给我让开,给我让开呀!”
陈立头上的发带已经掉落,一头乌黑的秀发已经是乱糟糟的一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
“陈恒言,你够了没有!”一名书生呵斥道:“犯下如此大错,还不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