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这件事可是关乎到了众生教，即便是陈启，都有些绷不住了。
“卑职在发现众生教踪迹的时候，便准备连夜汇报给大人。”
莫凡沉声说道：“只是，卑职在退走的时候，却被众生教的一个什么坛主给发现了。”
“于是卑职跟那名坛主的激战了一夜，最终以两败俱伤收尾。”
“尽管卑职属下及时赶到，趁那名坛主大伤诛杀了他，但是卑职也陷入了昏迷状态，直到今天才醒过来。”
“因为卑职的属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没敢擅作主张，一直都在等卑职醒过来定夺此事。”
听到莫凡的话，陈启已经呆在了那里。
“坛主？”他满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莫凡：“你说你跟众生教一名坛主打了个两败俱伤？”
莫凡见状，没有多说，只是对赫连如歌使了一个眼色。
赫连如歌见状，连忙一抚腰间储物袋，随后一具焦尸就出现在了正堂之中。
“大人，这便是那名坛主的尸体了。”莫凡指了指地上的焦尸，开口说道。
感受这地上这具尸体身上残留的气息，陈启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他自然能够感受到，眼前这具焦尸在活着的时候，应该就是元婴巅峰的修为。
如果对方真的是众生教的人，那么对应的职务是坛主也差不多了。
陈启很清楚，众生教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实力都是远远高于自身的境界。
也就是说，眼下这个家伙虽然是元婴巅峰，但是绝对能够发挥出元婴之上的实力。
莫凡一介金丹期，竟然跟元婴之上打了一个两败俱伤，这让陈启有些不敢置信。
但不信归不信，眼下这证据就摆在他面前，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想到这里，陈启连忙问道：“事情是发生在哪里的，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莫凡沉声回答道：“回大人，在卑职昏迷之后，手下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就将郎安坊给封了起来。”
“虽然卑职不知道众生教的人有多少，但是那些入了教的信徒肯定都还在郎安坊之中。”
“如果从他们入手，应该能够的找到一些关于众生教的线索。”
“已经迟了。”陈启要了要头，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众生教做事异常谨慎，最底层的信徒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东西。”
“即便是那些众生教的正式弟子，都不会知道什么东西。”
“所以说，即便是将这些信徒给抓出来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那……大人怎么看？”莫凡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办了，才会来陈启这里，将这个问题抛给对方。
毕竟陈启在北镇抚司干了这么久，办这些事情想来是比他莫凡要拿手一些的。
听到莫凡的话，陈启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感情这家伙来汇报情况是假，推锅才是真的呀。
如果是一般人，陈启绝对是反手就将责任全部扣回去。
但关键是，莫凡不是一般人呀……
想到这里，陈启眼角抽了抽，狠狠地瞪了莫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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