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来到真实世界的时候，莫凡确实以为天道誓言是万能的。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让他立下天道誓言，就能够控制他一辈子。
只是，后面莫凡才知道，这是他想多了。
天道誓言能够针对的，也就是金丹期之下的修士，一旦踏入了金丹，天道誓言的威力就会被削弱很多很多。
所以当时莫凡用天道誓言来对付青云宗的人还行，但是后面随着敌人实力的增强，这玩意儿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毕竟，如果天道誓言真那么厉害的话，这天下还有谁会害怕手下的人叛变呢？
拳不立下天道誓言不就行了？
所以眼下柳若曦竟然在莫凡面前提天道誓言，这不就是将他当成傻子吗？
要不是眼下的柳若曦对于莫凡来说，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光这句话，就足够让莫凡给她一剑了。
听到莫凡的话，柳若曦表情一阵讪讪。
她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说才会将天道誓言都拿出来。
结果说出口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天真。
蓦地，她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大人，要不您干脆将我收了吧……”
柳若曦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冰冷的气势在旁边猛地升起。
她目光看去，只见赫连如歌正冷冷地看着她。
柳若曦脸色一白，连忙说道：“我的意思，我以后为大人办事，不是其他的意思。”
“我可以成为大人在众生教的卧底，给大人做内应。”
“这样一来，大人以后想要铲除众生教，不就十分轻松了？”
“一旦铲除了众生教，那功劳完全能够让大人平步青云呀！”
说到这里，柳若曦语气又弱了下来：“不过，眼下我的实力在众生教之中，也不过就是一个坛主而已。”
“如果大人能够允许我的击杀土著提升实力的话，以后对大人肯定能够产生很大的帮助的。”
听到柳若曦的话，莫凡瞥了她一眼：“想法倒是挺不错，但我应该怎么相信你呢？”
“这……”柳若曦愣了愣，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都没有能够保证自己不反水的办法。
“呵呵。”莫凡冷笑一声，没有再理会柳若曦。
赫连如歌冷冷地看了一眼柳若曦，也没有再理会对方。
“大人，她要是再胡说八道，就不要留了吧。”
赫连如歌小声对莫凡说道，眼神有些发冷。
这众生教妖女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的面前撩拨莫凡，真当她不存在呀。
“你要是愿意的话，什么时候都行。”莫凡笑着说道。
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让自己的心腹小旗官不开心呢？
听到两人的对话，柳若曦脸色一白，再不敢说什么。
很快，莫凡便带着所有人涌进了看起来已经空无一人的部落之中。
“万百户，命人立刻搜刮整个部落，将所有的食物和饮水全部聚集起来。”
莫凡淡淡说道：“另外，如果碰到有藏着的土著，一个不留。”
“明白，大人！”
万盛连忙应了一声，随后便准备去安排。
就在此时，莫凡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补充了一句：“如果是人肉什么的，就算了。”
他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一幕，心中有种发翻的感觉。
万盛的脸色也是微微白了白，连忙说道：“我明白的，大人，我会让他们好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