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作死，从而感觉到你有用？”
听到柳若曦的话，莫凡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脑子坏掉了吗？”
“不是的，大人！”
柳若曦连忙解释道：“她都没有看出您的目的，我却看出来了，这不是证明我比她更加了解大人吗？”
“所以说，我想用这种方法，证明给大人您看！”
说到这里，柳若曦看了一眼满脸冰冷的赫连如歌。
听到柳若曦的话，莫凡眸子闪了闪。
说实话，他也确实觉得柳若曦挺聪明的。
毕竟，在他说完那些话之后，能够立刻反应过来他的目的，思维确实也比较敏捷。
只不过，柳若曦证明自己的方法，属实是有些找死了。
“你之前明白我的意思吗？”
突然，莫凡对赫连如歌问道。
赫连如歌脸色变了变，然后低下了头：“没有，大人……”
她只是以为莫凡要交代那些百户注意事项，并没有去想这么多。
柳若曦见状，眼中顿时浮现出了喜色。
她连忙爬到了莫凡旁边，忙不迭地说道：“大人，我比她更聪明，还比她更漂亮！”
“不仅如此，我的修为还比她高！”
“您要是把我留在身边的话，绝对比她有用，她能够做的任何事情，我都能够做到！”
“她不能够做的事情，我也能够做到！”
听到柳若曦的话，赫连如歌身体一僵，拳头死死地捏了起来。
不过，尽管如此，她却依然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柳若曦说的是实话。
“可是，你有一样东西比不了她。”
莫凡看着柳若曦满是希冀的脸蛋，轻声说道：“那就是忠诚。”
“大人，这世界上控制人的办法有很多！”
柳若曦连忙说道：“以后我们离开了这里，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办法控制我！”
“那样的话，您就不用在乎我的忠诚了！”
“你倒是想得周全。”莫凡笑了笑，从怀中抹除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柳若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将它给吃了吧。”
柳若曦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打开了盒子，将里面的一粒丹丸给吃了下去。
即便是莫凡都没有想到，对方的动作竟然这么干脆。
吃完之后，她眼巴巴地看着莫凡：“大人，可以了吗？”
“你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吗？”莫凡表情有些古怪地说道。
“什么？”柳若曦怔了怔。
她以为是控制自己的东西，所以说才会连忙吃下去。
但是看莫凡的样子，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
莫凡用木棍戳了戳柴火，淡淡说道：“尸丹。”
“什么？！”
听到莫凡的话，柳若曦的表情瞬间惨白，动作直接僵在了那里。
她当然知道尸丹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