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莫凡感觉莫名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松口气的感觉，但应该是类似于不想传说之中的东西出现在现实里的这种古怪心理吧。
尽管莫凡现在遇到的现实，比好多传说更加荒谬。
“我想你如果想跟我们对话的话，最好换一个形象。”莫凡压下心中思绪，沉声说道。
既然对方愿意对话，就说明它是想要谈一些东西的。
所以说，至少就目前而言，并不会存在什么危险。
于是，莫凡也不介意提出一个要求。
毕竟在真实世界看到天使形象，确实是太过违和了。
再者说，莫凡其实对于天使挺有好感的，并不希望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用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听到莫凡的话，“天使”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如果，它整个人宛若石蜡一般飞快融化，化成了一团黑色的黏稠液体。
随后，一只只触手液体之中浮现了出来，张牙舞爪着。
与此同时，原本平静了下去的湖面再次动了起来。
无数的触手从湖面之中疯狂钻出，无限的延伸，在月光之下显得十分诡异阴沉。
“那我用本体跟你对话，你看这样可好？”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了起来，比之刚才“天使”那美妙如歌喉一般的嗓音，这声音让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赫连如歌和柳若曦均是本能地按住了自己的剑柄，身体紧绷了起来，眼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之色。
不得不说，相比之下，美丽的事务更加能够放松人的警惕。
明明是同样的一个东西，就因为表现出来的形态不相同，所以说赫连如歌和柳若曦的表现也不相同。
倒是云娘自始至终都是紧绷着身体，给人一副一不对劲就会扑上去的样子。
但只有它自己才知道，它只是做做样子。
真要有不对劲，它绝对会转身就逃。
顶多带上赫连如歌，毕竟对方对它真的很好。
绝对不会带莫凡，这家伙不仅揍它，还给它取了一个娘们儿唧唧的名字。
尽管它就是雌的。
至于柳若曦，直接被就云娘给忽略了。
它对她甚至都没有什么印象。
“我觉得还行。”
莫凡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平静地说道：“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你为什么会出现，以及出现的目的了。”
“这两者又是什么不同吗？”那些触手张牙舞爪之间，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当然有所不同了。”莫凡淡淡说道：“为什么会出现，是问你出现的原因。”
“毕竟，上次我们也来过这里，但并没有看到你。”
“但这次你却出现了，我想知道为什么。”
“只有在回答了这个，我才会询问你出现的目的，以及需要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