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在第一次看到魏瑾的时候，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
更别说后面对方还坑了他一把了，那就让莫凡对那个老东西更加警惕了。
但警惕归警惕，莫凡其实并没有怎么将他放在心上。
毕竟莫凡乃是拱卫司指挥使，而魏瑾却只是一个阉人而已。
即便他跟皇帝离得近，但没有实权，那也就不值得莫凡去忌惮。
但是眼下不同了，对方将东厂都弄出来了，这他妈摆明了已经成为了莫凡的对手呀。
一时之间，莫凡只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先不说魏瑾本身是个老狐狸，就说这东厂的行事方式，也太过阴险了。
就连吴尚这个指挥使都能够中招，更不要说是莫凡了。
他甚至有些怀疑，赫连如歌、柳若曦、天爱奴甚至白芷是不是也是魏瑾安排在他身边，关键时刻准备捅他一刀的？
又或者，司一他们也是魏瑾的人？
不过，随后莫凡就反应了过来，应该不至于这样。
毕竟如果魏瑾真的能够算得到那么远，他也不至于现在还是这个吊样了。
尽管如此，莫凡心中还是对身边的生出了几分警惕之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指挥使，我们也回京吗？”
司一此时已经来到了莫凡的面前，低声问道。
不知怎的，她的声音比之前弱了一些，或许是因为被拆穿了身份的尴尬。
“好。”莫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司三等人还是跟来的一样，独自离开的。
至于莫凡跟司一司二也是跟来的时候一样，坐着马车离开。
只不过，马车之中的气氛，相比于来之时要沉寂了不少。
尽管来的时候也没有人说话，但气氛这个东西，是能够感受到。
“怎么，你们会遇上什么大麻烦吗？”
莫凡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低着头的司一司二，淡淡问道。
司一抬头看了莫凡一眼，没有说话，又低下了头。
尽管如此，莫凡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答案。
他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那你们刚才就不应该放百合离开。”
“还有司三他们，也应该都处理掉。”
听到莫凡的话，司一司二猛地抬起了头。
尽管面罩隔着她们的脸，但莫凡依然能够看到两双放光的眼睛。
“可以吗，指挥使？”司二弱弱地问道。
“如果镇魔剑在你们手里，真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那为什么不可以呢？”
莫凡微笑着说道：“反正我手里的顶级战力又没有失去，你们说是吗？”
……
在山林之中飞掠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司二和手持镇魔剑的司一从马车之中钻了出来，分别朝着两个方向飞掠了过去。
一个是百合离开的方向，至于另一个，则是司三他们离开的方向。
马车之中，莫凡眸子闪烁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修炼了起来。
他不知道司一司二这是在试探他还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答应下来。
因为，他这也是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