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中。
莫凡跟琉璃并肩朝着城外走去。
“所以，你问东厂成立的时候干什么？”
琉璃眯着眼睛看着莫凡，眼中带着些狐疑之色：“你是在想些不好的事情对不对？”
听到琉璃的话，莫凡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所以，你也是故意说出这些东西的是吗？”
他对于朱肆苑心思的可怕，只是震惊了一瞬间而已。
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这些东西都是琉璃告诉他的，他怎么能够相信对方的话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莫凡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这个女人既然能够当上东厂的督公，就已经说明了对方的不简单。
所以说，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些东西，莫凡并不能够真去相信。
没准儿，对方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试探出他的态度呢？
听到莫凡的话，琉璃眼中狐疑之色突然化作了笑意：“我觉得，你是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多疑一些呀。”
“我说的都是真话，但你显然有些不相信。”
“我可没有说我不相信。”莫凡微微摇了摇头，极为认真地说道：“我之前已经说了，我会相信你的每一句话。”
“你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琉璃嗤笑了一声，不过，随后她便微笑着说道：“不过，我想我是相信了。”
莫凡闻言，没有在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他有些不想跟这个女人多待一会儿，对方给他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即便，这家伙真的很漂亮。
“你都不问问北伐的事情吗？”琉璃突然问道。
莫凡先是一怔，随后反应了过来。
北伐的事情皇帝已经告诉了琉璃，但并没有告诉他。
所以说，这事还得从对方嘴里知道。
直到现在，莫凡都不明白，皇帝到底是怎样一个意思。
关于北伐的事情，为什么对方不亲口告诉他，而是让琉璃来说呢？
莫凡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只是因为不想多等他，所以才会先将这件事告诉的琉璃，而后借着对方的嘴巴转告他的。
当然，对于这件事，莫凡也并没有多想。
毕竟，似乎他多想也没有什么用处呀……
皇帝的心思，他一直都搞不明白，就像是他搞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挥出了通幽之上的实力一样。
难不成，对方真的是借用了国运的力量？
而且，朱肆苑这么多年来，一直顶着一个昏君的名头，却从来没有出口反驳过，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莫凡抿了抿嘴，压下心中的思绪，脚步放慢了一些。
有这么一个皇帝压在头上，他除了按照对方定下的路子走，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