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莫凡的话，完颜刻扎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此时已经的彻底没有了血色。
甚至于，就连他的身体都微不可查地颤抖了起来。
“你……你想要什么？”他颤颤巍巍地问道。
完颜刻扎比任何人都清楚北戎的那些医师有多低端，毕竟北戎作为一个草原上的王朝，根本就无法找到太多的药材。
所以说，这边的医师跟大雍那些有着无数天材地宝的医师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直接认怂。
“很简单，我想要进入你们北戎的官僚体系。”莫凡平静地说道。
此话一出，完颜刻扎脸色猛地一变。
原本他还以为莫凡是其他地下势力派来打击自己的，但眼下他却已然明白，这家伙才是大雍的探子呀！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看了一下莫凡悬在腰间的长剑，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虽然那剑跟一般的青鸾剑不一样，但那上面的纹路，显然就是大雍拱卫司的制式长剑呀！
想到这里，完颜刻扎本能地就要开口拒绝。
他很清楚，如果是其他地下势力的话，他就算是屈服了也没有什么。
反正这种事情也时常发生，对方也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但如果他敢跟大雍的探子合作，一旦事情败露，他断然逃不过诛九族的刑罚的！
只是，完颜刻扎到了嘴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直接被莫凡给打断了。
只见他淡淡说道：“你也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作为黑虎盟盟主，肯定是有一些手段的。”
“反正我就这一个要求，你要是答应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在感受到方才的痛苦。”
“但你要是不答应，那你日后就只能饱受煎熬了。”
听到莫凡的话，完颜刻扎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就算是同意了，诛九族也是以后的事情，会不会东窗事发也是说不定的事。
但如果他不同意，那以后可就真的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很多时候，活着远远比死掉更痛苦。
但关键是，没有人甘愿去死呀……
想到这里，完颜刻扎抿了抿嘴，最终有些沙哑地开口说道：“我实力有限，只能够送您进衙门当一个捕快……”
“要是您想当吏员什么的，我却是没有这个实力了……”
听到完颜刻扎的话，莫凡眉头皱了皱。
虽然北戎的捕快权力远远比大雍大很多，但是却绝对不是眼下莫凡想要的位置。
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快速往上爬，直到能够接触到的大人物的官职。
毕竟，眼下莫凡的时间并不多了。
马上就要入春，大雍的军士已经在厉兵秣马，就等着共大北戎呢。
要是他没有及时将消息传递回去，那皇帝那边绝对不会轻易绕了他！
莫凡大脑飞快的转动了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那你可认识什么王都的大人物？”
“就是……有资格进入王城的那种人物。”他补充了一句。
听到莫凡的话，完颜刻扎虽然有些疑惑对方这么问的目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跟萧王府的二公子有联系……”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因为萧王的原因，这位萧二公子拥有随时进出王城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