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蹲了下来，看着对方的俏脸，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护卫使……”
娄天澜的心中愈发惊恐，甚至有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原本较好的脸蛋，眼下却充满了狼狈之色。
“你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莫凡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轻轻擦了擦对方的脸蛋，轻言细语地说道：“本来，我是想将你的当成心腹培养的。”
“右翼护卫使呀，跟我平级的大人呢。”
“结果你呢，你太让我失望了，娄天澜。”
“大人……”娄天澜张了张煞白的嘴，想要求饶，但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想求饶？”莫凡轻轻抚摸着对方光洁的脸蛋，语气愈发柔和：“现在知道求饶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呢？”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叛徒了。”
“原本我还挺喜欢你的，觉得你识时务，知进退，能屈能伸。”
“只是……眼下你都干了些什么呢？”
说话之间，莫凡的手顺着娄天澜的脸颊往下，轻轻握住了对方光洁修长的脖子。
一瞬间，娄天澜的身形陡然僵直，眼中已经被惊恐之色给充斥。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是否还会作出这样的事情？”莫凡平静地问道。
“不……不会的！”娄天澜慌忙说道：“绝对不会的，大人！”
“我发誓……嘎……”
娄天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怪叫。
只见她白皙修长的脖子竟然被莫凡直接一把给捏扁平了，血沫不断从口中浸了出来。
“很抱歉呢，世界上从来都是没有后悔药的。”
莫凡缓缓松开了手，看着对方神采逐渐消逝的美丽的瞳孔，脸上表情逐渐化作了漠然。
他从来不会去用一个已经背叛过他一次的家伙，不管对方的能力有多么的强，也不管对方怎样漂亮。
因为背叛过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人都是这样，贱得很。
但如果杀了一个背叛的人，其他人不到万不得已，就绝对不会背叛他。
因为，这会让他们知道背叛的成本真的是很高很高。
“长老……”
那些女弟子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慌了，不少人的手直接握在了剑柄之上。
不过，在莫凡瞥了她们一眼之后，她们的动作又不由自主地僵了下来。
她们很清楚，就连娄天澜都不是莫凡的对手，她们要动手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都回家吧。”
莫凡缓缓站了起来，轻声说道：“她犯下的错，我不怪你们。”
“当然，如果有谁不想回光明圣庭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拦着。”
说完，他转身上了轿辇。
而后，暗金色的轿辇被抬了起来，朝着徐州的方向缓缓掠了过去。
他并不打算将人都杀了，毕竟今天的事情，还需要有人传播出去才行。
那些女弟子见状，迟疑了一下，还是纷纷跟了上去。
没有了娄天澜，这天下之大，根本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地。
所以，除了跟莫凡回去，她们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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