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无奈的一摊手,说道:“输了,剑没到手!”
“输了?!”吴项猛地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说起那前几天的那场决战,许晚那可是满肚子的牢骚,虽说输的心服口服,可总觉的还差了点什么。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许晚还没察觉到发生什么,自己便已然落败。
作为真魔两界的战力天花板,一个兼顾爆发力与持久力的完美猛男,许晚向来是不太待见剑修这类修士的。
诚然,这些人很强,可却也缺乏新意,他们既然追求一剑破万法,就注定了是一群缺乏乐趣的人。
至少在许晚看来是这样的,别人家至少还会借助天地之灵气,阴阳五行变着花样玩,威力先不提,可那至少好看呐。
剑修呢,除了砍,就是捅,视觉效果不佳也就算了,可实际威力却也没比其他修士强多少。
连许晚周身的护体魔气也破不了,那所谓的一剑破万法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
至于那剑神,他之所以能引起许晚的兴趣,只是因为他是这么多真界剑修中唯一一个能破掉自己防御,给自己带来那种真正的拳拳到肉的打架乐趣的存在。
当然,这仅仅是因为剑神他本身够强,而不是他剑修的身份。
而经过与那剑神的最后一战,此刻的许晚终于是第剑修有了新的认识。
这确实一群缺乏打架乐趣的人,但却也是一群浪漫到极致的人。
是的,那所谓的一剑破万法便是剑修们的终极浪漫,而就在几天,许晚不但看到了,也亲身体验到了。
那一日,剑神从头到尾只用了一剑,许晚便没了再战之力。
“深居藏剑冢千年,不惜以生命为代价,这才使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输给这一剑倒也不冤,我是心服口服!唯一的遗憾嘛,就是一切都发生太快了,不够尽兴啊!”
说着,许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一边小酌,一边开始怀念起那一剑来,但他相信这世间应该再也没有人能使出那一剑了。
“尊上啊,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那柄剑现在在哪儿啊?”
许晚瞥了吴项一眼,有些不高兴的骂道:“这老剑痴,怎么说也有恩于你,他现在死了,你不但一点都不伤心,居然还惦记着他的剑,唉,这老剑痴还真是交友不慎啊!”
“尊上,你这是魔尊该说的话嘛,麻烦您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好不好?”吴项掩面摇头,他纳闷了,就这么个傻逼到底是怎当上魔界至尊的。
“这与立场无关,这是强者间的惺惺相惜,你这种没良心的人懂个毛啊!”
“我没良心?要不是我精心计划,设法安排,甚至不惜把一些压箱底的秘术交给您,您有机会来这藏剑冢嘛,我才是按个替剑神大人完成夙愿的人,您不过就是顺带来一趟罢了,有什么......”说着说着,吴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赶忙拉回话题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屁用,人都已经死了,我只想知道那把剑现在在哪里?”
“我......我也正在找!”许晚眼神躲闪,言辞间满是尴尬。
“靠,敢情我费尽心机,计划那么久,您老全给搞砸了!”这下吴项也终于明白,自家尊上为什么总是东拉西扯的,原来是在逃避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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