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老何和小桃，都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妖怪，因此很难表现出足够的凶恶。
对于这个问题，老何和小桃都没什么办法。
“上仙，我不知道怎么才算凶恶啊。”
小桃嘟着嘴反驳道。
韦嗅晴想了想，忽然模仿道：“唔，就是那种我要杀人，我要吃人，我要毁灭世界……的凶恶！”
“噗呲！”
看完了他的模仿，小桃直接被逗笑了。
“上仙，你刚才的样子一点都不凶恶！”
“……”
韦嗅晴一阵无语，随后摆了摆手：“你不知道也没关系，过阵子我会专门给你们找一些恶人的电影，让你们去学习怎么凶恶。不过，我得先提醒你们哈，这些凶恶都是电影电视里的凶恶，不是现实世界的凶恶，你们可千万不要把演戏，代入到生活里来！”
“我知道啦。”小桃点了点头，毫不担心。
老何却眉头紧皱，苦笑道：“上仙，我还以为你要让我们体验如何作恶呢。”
“你想多了！”韦嗅晴皱眉警告道：“你要是不想变成望天树，就最好不要把演戏，带进现实里。”
说完之后，他摆了摆手：“行了，今晚的练习就到这里，下次我再叫你们。”
“是明天吗？”小桃期待地问道。
“不一定。”韦嗅晴摆了摆手：“我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叫。”
“哦，好的。”
送走了小桃和老何，韦嗅晴这才准备回家休息。
李岳虎的点子，让他找到了一个似乎不错的道路，通过小桃这些妖物，将传统的戏剧，与妖术相结合。
目前看来，效果其实不错，尤其是惊悚方面，更是一绝！
在他看来，这些效果肯定能吸引不少喜欢刺激的观众，就是不知道观众买不买账。
“说到惊悚，或许还可以尝试一下鬼屋……”
一边走，韦嗅晴一边胡思乱想。
说起鬼屋，不免又想到了躲在乾坤袋里的林氏，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鬼魂，让她去吓人，绝对能把人吓个半死。
不过，林氏恐怕没那么容易答应。
人家生前好歹也是大家才女，就算死了，也一直在守护儿子，现在让她去扮鬼吓人，也太缺德了。
不过，林氏的鬼魂却是个麻烦……实在不好处理。
这年头，天庭都没了，地府自然也早就不见了。
死掉的人，除了极少部分能够变成鬼魂，大多数都烟消云散了。
至于变成鬼魂的那些，大多也是变成恶鬼，同样蹦跶不了几天，怨气消散之后，它们就会自然消亡。
林氏也差不多，虽然不是恶鬼，但如果失去庇护，一样会慢慢消亡。
只是，韦嗅晴暂时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灭又不能灭，丢又不能丢，只能收在乾坤袋里，偶尔出来放放风。
“要是地府还在就好了。”
正说着，眼前忽然划过一道人影，正是林氏。
韦嗅晴眉毛一挑，奇怪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
林氏飘在半空中，目光却看向后山的方向，似乎真的听到了什么。
“不是吧？”
韦嗅晴愣了一下，心道：我刚才虽然想到了你，但也没说出来啊。
再说了，你都变成鬼魂了，还能听到有人叫你？
“真的！”林氏忽然指着后山的方向道：“就在那个方向！”
“啊？”
韦嗅晴猛地一惊，连忙问道：“谁在叫？”
“我也不知道。”林氏摇了摇头，道：“我只是隐约感觉有人在叫我……”
“你等会，我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