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你高兴就好。”
韦嗅晴懒得跟它争辩，干脆摆了摆手，随后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小西，你知不知道朱雀昨天骂你？”
“朱雀吗？没事。”小西毫不在意，甚至都没怎么理会。
这下，韦嗅晴算是确定了……小西绝对变了个人。
要是在以前，听到有谁骂它，绝对会暴跳如雷，当场跳起来打一架……结果现在竟然毫不在意，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这根本不是正常的小西，能够做出来的。
“那……你准备去干嘛？”韦嗅晴忍不住又问道。
“回去修炼啊。”
小西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就走，好像连韦嗅晴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就这样，目送着小西离开之后，韦嗅晴不由得叹了口气。
“是不是药效强过头了？”
“我觉得也是。”林梦清点头苦笑道：“下次尝试，我们应该用十分之一的剂量先试试。”
“十分之一太少，还是三分之一吧。”韦嗅晴提议道。
“不！如果是用人来试验，我觉得十分之一都太多了。”
林梦清反驳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或者小西这么厉害的，万一……”
“嗯嗯，都听你的！”
韦嗅晴连忙点头答应。
然而，真到用人做试验的时候，韦嗅晴比林梦清还要谨慎，只用了二十分之一的量。
这次参与试验的是一个精神病人，患病已有五年之久，从头到尾都没有去医院看过病。
原因很简单，没钱！
病人犯病的时候，正好是三十五岁，有一个刚刚读初一的儿子。
一开始犯病，病人的情绪便十分暴躁易怒，对身边的家人动则打骂，很快他的老婆便受不了，直接逃回了娘家，接着又跑了出去，一去不回。
父亲发疯，母亲跑了，只剩了十二岁的儿子，无依无靠，更没有钱去给父亲治病。
男子的父母也不富裕，一开始还被男子打伤了好几次，身上的存款给自己治病都不够，根本没办法管男子。
于是，他的病情便只能拖着，一直拖了五年之久。
这五年里，男子的儿子也完全受不了家里的情况，读完初中之后，就跑到大城市打工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最后，家里只剩下发疯的男子，以及时长被儿子打骂的两位老人。
这种情况下别说外人，就连男子的亲戚都不敢管，谁也不敢去招惹一个已经疯掉的成年男子。
要不是最近有扶贫政策下来，这家人的情况恐怕还要继续。
得知了这家的情况之后，韦嗅晴很快带着自己的药，来到了男子家。
站在他家门前的打谷场上，韦嗅晴目光有些复杂，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很快找到了坐在屋顶上的男子，对方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发疯，而是时好时坏，毫无规律。
好的时候，还能跟旁人说几句话，聊一聊生活。
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疯，然后动怒打人，而且下手毫无分寸，有一次差点把自己的亲爹打成残废！
正因如此，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男子，平时见到都要走绕道走。
“你好，你是覃律华吧。”韦嗅晴笑着跟对方打了个招呼。
“你是谁啊？”
覃律华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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