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先祖祭祀，很那个吗？”韦嗅晴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难道还没感受到吗？”
敖璃深吸一口气道：“这种以命换命的邪恶仪式，原本就不应该存在，四海龙宫之中，也只有南海龙宫还会保存着。”
“为什么？”韦嗅晴好奇道。
“因为祖龙就在南海龙宫！”敖璃没好气道：“只有它们才可以随时祭祀。”
“可是……在我看来，这个仪式也算不上多么邪恶啊。”
韦嗅晴反驳道：“那些龙魂都是自愿牺牲的，而且能够换取一个新生龙族的希望，不也挺好的吗？你们龙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吧？”
“如果牺牲的是你呢？”敖璃忽然反问道。
“呃……”
韦嗅晴挠了挠头，想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敖璃没好气道：“你怎么知道那些龙魂都是自愿的呢？先祖祭祀开始的时候，不得满足就不会停下，如果中途有谁反悔，别的龙魂就要代替它成为祭品。这样一来，你还觉得挺好的吗？”
“这……好吧。”
韦嗅晴顿时无话可说。
牺牲这种事情，可以是自愿的，但绝对不能强迫……一旦出现强迫，那就不是牺牲，而是压迫！
压迫，自然是邪恶的。
“那你打算用谁来接替南海龙王之位？”韦嗅晴继续问道。
“答案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敖璃忽然问道。
“嗯？”韦嗅晴愣了一下，猛地明白过来：“你是说，红衣它们已经成功了？”
“不，还差一点点……”敖璃黯然道：“它们的天赋是我见过的水族中，最好的一批，但终究还差了一点。”
“那怎么办？”韦嗅晴问道：“它们不是龙族，也没办法接任啊。”
“你刚才不是说了……先祖祭祀。”
“什么！”
韦嗅晴当场吓了一跳，你特么刚才还在骂先祖祭祀是邪恶的东西，结果自己又想用……这不是既那啥，又那啥嘛！
“我们不需要用龙魂。”敖璃答道。
“那用什么？”韦嗅晴皱眉问道。
敖璃微微一笑道：“仙族的神魂。”
“这……”
韦嗅晴一下子犹豫了起来，不用龙魂，转用仙族的神魂，难道就是正义的了吗？
虽然龙族跟仙族现在是敌人，但用敌人的灵魂来祭祀，难道就没有问题了吗？
“你是觉得我找不到？”敖璃忽然问道。
“是啊。现在哪还有仙族的踪迹，根本找不到了呀。”韦嗅晴随口说道。
敖璃淡淡一笑：“呵呵，其实凌雪渊之下，仙族神魂有的是！”
“还有这事？”
韦嗅晴虽然听说过凌雪渊的大名，也知道敖璃如今就住在那里，但却没想到那里竟然会有大量的仙族神魂……是了，它曾经说过仙族一路追杀它到了凌雪渊，结果被它反杀。
看来，那些死掉的仙族，他们的神魂就在凌雪渊下面。
难怪敖璃能想出这个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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