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还真就说对了，洪鹰，在灰色地带中，甚至连二流都算不上。
良信公司的火哥，曾经说过洪鹰在小额贷款行业中最多算是二流，也就代表着他在真正的灰色地带，只是三流人物。
陈凡牙关紧咬。
自己跟了多年的大哥，在杨帆口中被说的一文不值。
他心中自然会为此感到愤怒，但是陈凡却不好发作。
因为他搞不清楚杨帆到底有什么样的底，如果真要硬着头皮招惹，最后需要自己大哥洪鹰来给他擦屁股的话，不仅面子没了，还会惹出一系列麻烦。
“今天是我们老同学聚会，怎么，你们两个还想借这个机会碰撞一下？”
韩千柔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冷声呵斥剑拔弩张的陈凡和杨帆二人。
她也不想两人把事情闹大，一个是自己的老同学，另一个是老同学的男朋友，真要闹出事情了，韩千柔也知道不好收场。
总不能把两个人全都带回去吧？
让所有的同学来找自己求情，被众人说自己不讲情面？
“我是无所谓，这就要看陈凡的意思了。”
杨帆摊摊手，好像找麻烦的并不是自己和姜梦琪，而是陈凡。
韩千柔把目光看向了陈凡。
“千柔姐，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陈凡垂头丧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老老实实的坐下。
一遇到韩千柔，他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叶尘看到这一幕，不禁心中啧啧称奇，真是一物降一物。
砰——
“谁让你坐下了！”
韩千柔将手掌向桌子上奋力一拍，发出一声巨响。
陈凡还没坐稳的屁股，此时如同坐在了针毡上一样，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给你女朋友吴雪道歉，否则我饶不了你！”
听到韩千柔的话，陈凡依旧把目光看向了叶尘。
此时，没有人再出声打断叶尘的动作了，叶尘也朝着陈凡轻轻点了点头。
“吴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出手打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有了叶尘的同意，陈凡终于将心中憋了很久的道歉说了出来。
其实，叶尘心中也为陈凡感到有些不值。
一看吴雪，就知道她是那种比较在乎面子的女生，只是因为一点打招呼的小事，就跟男朋友发生争执。
搞得两人在外人面前都有些下不来台，这种女人可以说素质已经差到了极致。
只是叶尘不想管别人个人感情的问题，陈凡和吴雪愿意走到一起，不论是什么原因，都和自己无关。
顾楠加上韩千柔，就已经足够让他头大了。
“哼！”
吴雪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没有第一时间答应陈凡的道歉：“你好好反思一会儿吧，我跟梦琪她们先去玩了！”
说完，转身便拉着姜梦琪往她们所在的位置走去。
众人一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都纷纷散去，各自谈论各自的事情去了。
叶尘和陈凡，两人人一个是无业游民，另一个是小混混，跟他们在利益链条上没太多交集。
自然也就被众人所冷落。
顾楠，则是因为和叶尘“混在一起”，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