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例如生老病死，他们让我接受萧家现在狼狈的结局。可我不甘心。我经历了一遭，我只得出了我的道理。你不努力，甚至连死的时候连棺材都没有。”
萧无忌动容的说，眼角的皱纹跟着他说话的速度一动一动的，像是一个帮腔的捧哏。
苏成看向他，眼神带着萧笙看不懂的深意。
“爷爷，你……”
萧笙欲言又止。觉得萧无忌这话带着那么一丝决绝的意味，心里忍不住害怕。
“我窥得了天机，却不敢说未来。任何事都有变数，苏先生，您就是我们萧家的变数。”
萧无忌苍老的声音响起。让苏成沉默。
“苏先生，求求你了。你就答应了吧，我们萧家，全靠你了……”
萧笙听过萧无忌说这些。心里明白了些什么。也只能跟着哽咽请求苏成松口。
苏成拉着嘴角。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低声开口。
“我帮不了你们什么。”
“怎么会！就说刚刚，段霄那样嚣张无礼，不也是苏先生帮我们赶走了他……”
萧笙着急的向前一步。又怕逼急了苏成，小心的又退了一步。
萧无忌听到这话。狠狠皱了皱眉头。
“段霄来过？”
他昏迷这段时间，外面的事情他都不清楚。
“是，而且您去世的谣言也是他们散播出去的，我们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们还带人来砸场子，要不是苏先生及时赶来，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萧笙急于同萧无忌表达，可又因为眼下的情况，只能长话短说。
“段家……好一个落井下石，难不成我萧家，就注定要折损于此吗……”
萧无忌咳嗽几声，心里闷火直逼肝脏，剧烈咳嗽后居然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