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顾念雪趁着还在休息日，赶紧把小舒给约了出来。
她把这一阵子自己觉得司北南不对的地方通通和小舒分享，末了，还纠结道：“你说司北南到底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余小舒听了一番，看着顾念雪叹了口气，“司北南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了吗，念雪，你在纠结什么？”
“我……”顾念雪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头疼得很，“我只是觉得不太对……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司北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所以我觉得那可能也不是他的真心话。”
余小舒真的没想到，顾念雪有朝一日还会为了司北南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要他承认自己喜欢你吗？”
顾念雪立刻摇了摇头：“不想。”
“这不就对了吗？你不喜欢他，他不喜欢你，你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这还不好吗？”
“但是……”顾念雪犹豫道，“但是我总感觉自己欠了他是怎么回事？就是有一种司北南好像帮了我很多，可是我又没有做什么，就是有一种受之有愧的感觉。”
“我觉得你还是别想了。”余小舒及时打住这个话题，并且提醒道：“不是我说你，现在我们之间的聊天，司北南的事情占了百分之七八十，剩下的百分十几是我们俩的废话，还有百分之几才是许千越，而且还是偶尔想到的许千越。”
“如果不是知道你和司北南是合作关系，我还以为你要喜欢上他了。”
“怎么可能！我才不喜欢他！”顾念雪像是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就站了起来。
她激动的行为引来了咖啡厅里其他人的侧目，余小舒则是捂起了脸，假装自己不认识她。
等顾念雪不好意思地坐下之后，余小舒递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吐槽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可以了吧？”
“小舒，你的回答好敷衍。”顾念雪皱着眉毫不客气地指出道，“我明明说得很认真！”
“行行行，你认真，你认真。”余小舒继续点头。
顾念雪：“……”这是变本加厉地敷衍！
“不过你要是真的喜欢上司北南，我其实也不奇怪。”余小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顾念雪刚好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还没咽下去，就被余小舒这句话给呛着了。
她捂着嘴猛地咳嗽。
余小舒贴心地递过去几张纸，摇头啧道：“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以前跟你提司北南，你不是一向波澜不惊吗？”
顾念雪白了她一眼，用纸擦干净嘴后，这才说道：“是你的话题太惊人了，我被你吓着了好吗！”
“这有什么吓人的？司北南不也挺好的，长得英俊帅气，也是容城顶级钻石王老五，再加上你说他对你很好，我真的很好奇，你真的没有心动过吗？”
余小舒虽然是许千越和顾念雪的CP粉，但是随着时间的流失，两人的交集实在是太少了，所以也会偶尔爬爬墙，比如思念CP，有很多时候，余小舒都会有一种司北南和顾念雪还挺般配的错觉。
“我……”顾念雪原本觉得自己是很坚定的，可在触及小舒探究的目光时，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司北南的吻，气势莫名地掉了一大截，“没有……”
三个字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很难不让人多想。
不过余小舒也没有再逼她，她只是告诉顾念雪：“你也不要觉得变心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你要是变心了，这说明你和许千越的缘分已尽，之前的约定作废，不对……”
余小舒一琢磨，“这话听起来，你怎么像是一个渣女。”
顾念雪：“……”
她心累发问：“你变了，小舒，你还是我的好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