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颖说得那些话带给顾念雪的冲击还是不小的。
她也在思考，自己对司北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顾念雪想了很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给小舒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小舒就急急地问她：“顾念雪，你怎么回事，这几天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搞得我还以为你就为了个破奖而把自己搞自闭了呢！”
“对不起，小舒。”顾念雪先道了个歉，小舒实打实的关心让顾念雪心里暖暖的，“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情了，让你担心了。”
紧接着，不等余小舒催促，顾念雪主动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天啊，这也太惊心动魄了吧！。”余小舒被她的话弄得一惊一乍的，最后担忧地问道：“司北南情况怎么样了？”
“头部轻微脑震荡，腿暂时还不能动，具体的情况还要看之后的检查。”顾念雪如实地说道。
“哦。”余小舒应了一声，随后又感慨了一句，“念雪，司北南这对你可真是一片真心啊，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余小舒问的这个问题，也是顾念雪想知道的。
接下来要怎么办？
她一开始想得很简单，好好跟司北南解释清楚，好好地照顾他。
可司沐颖的话却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她一直想要逃避的问题。
想到这里，顾念雪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反问余小舒：“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余小舒回了一句，而后，她听到顾念雪问道：“小舒，你，你觉得我喜欢司北南吗？”
余小舒原本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之后，嘴里的水直接喷了出去。
她捂着嘴，一阵猛咳。
顾念雪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咳嗽声，不由得担心地问道：“小舒，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小舒语气舒缓了许多，而后，她认真地拜托道：“念雪，麻烦你下次说这种爆炸性的话时，能够提前预告一下，万一我在吃饭，你回国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顾念雪被她逗笑了。
“哪里有那么夸张？你难道就没想到过我会问你这种问题吗？”
“老实说，想过。”
“欸？”顾念雪有些吃惊。
“我没想到的是，你自己会主动来问我这个问题。”
余小舒长叹一声，“念雪，其实在之前，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了，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对司北南的态度已经变了很多吗？”
“你还记得吗，很久以前在日/本邮轮上，我问过你，你那个时候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你和司北南不可能，无法跨越的距离太大了，而且你也不相信他是真心的。”
“可是到了现在，从你最初给司北南发好人卡，到因为司北南而纠结，再到我们每次聊天，你十句里有七八句都是司北南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变了。”
顾念雪没想到小舒居然这么能说，也这么会说。
有很多细节转变的地方，余小舒要是没说，顾念雪至今都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司北南的态度改变了这么多吗？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这能说明她喜欢司北南吗？
顾念雪把这两个问题抛给了余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