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赵大器拿着酒壶回来了。
他一路小跑,气喘吁吁来到邬行钧边上,“院……院长,酒……酒打回来了。”
邬行钧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赵大器,笑了起来,“哈哈,大个子不枉老夫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顺眼,以后这打酒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赵大器挠了挠头,嘿嘿笑了起来,“院长什么想喝酒,我就什么时候去帮您打。”
说着,赵大器瘫坐在了邬行钧旁边,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不过他喘了没两口,便剧烈咳嗽起来,一张脸憋成了青紫色。
他用手捂着胸口,三步作两步窜到一边,趴在地上继续咳,好像要把心肝脾肺肾全都咳出来一般。
“大个子,你怎么了?这才跑去打个酒就累成这样了?这还怎么建房子?就你这样还抡锤子?还是五品锻造师?”
邬行钧满足地喝了口酒,随即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向赵大器说道。
“咳咳……没……没有,我不累……我不累。”赵大器咳得都快抽过去了,但还是摆摆手,一副我很好的样子。
“哦,我说呢,这小小一段路,也不至于。”邬行钧又瞥了赵大器一眼,淡淡地道。
赵大器心里苦啊,总不能说院长您身上味道太冲了,我不是累的,我是被您给冲到的。
那样邬行钧还不两巴掌往他脑袋上招呼?
苦逼的赵大器只能将苦往肚子里吞。
一旁林天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哭笑不得,拿出水壶递给赵大器。
赵大器一口水下去,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刚喝进去的水顿时从口鼻间一同喷了出来。
林天见状,赶忙伸手拍了拍赵大器。
“哎呀大个子,不就喝个水吗?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有没有人跟你抢。”一旁邬行钧摇摇头道。
“赵师兄,你这是怎么了?”这时,谭忆秋从不远处走过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赵大器摆摆手,坐在地上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没……没事。”
过了好一会,赵大器才缓过来,憋得紫青的脸色缓缓恢复过来。
“院长,林师兄赵师兄快过来吃饭吧。”
谭忆秋将食盒打开,里面是包子馒头和稀饭。
赵大器顿时双眼放光,大早上得跑去给邬行钧打酒,他早就饿得不行了。
然而他刚想伸手去拿馒头,却顿了一下,拿起一个包子递给邬行钧。
“院长吃包子。”赵大器笑着道。
邬行钧点点头,躺在那里接过包子,翘着腿吃了起来。
一旁,谭忆秋拿起一个包子递给林天。
“谭师妹有心了。”林天笑着道。
就在几人吃着早饭的时候,邬行钧坐了起来。
他看向林天三人,灌了一口酒,“第七长老院虽然现在只有你们三个,但是按照规矩,在加入长老院之后还是要进行一次考核的。”
“现在咱们第七长老院什么都没有,这样吧,你们去第一长老院,和他们的弟子一起考核,时间正好是在两天后。”
说着,邬行钧顿了顿,目光在林天他们三人身上扫动。
“希望你们别给第七长老院丢人,不然的话回来就等着挨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