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點因爲有兩名演員存在的關係,好像沒有多少可能。
但萬一呢?
他實在承受不了這剛剛獲得希望就轉眼又希望破滅的結果,弄不好他會崩潰發瘋也說不定。
那可就糟糕了。
“哦。”秦和清點點頭,對自己可能拿到的報酬有了個底數——想來應該也就十萬上下吧,甚至可能還不足!
要不然田邊先生完全可以再咬咬牙,拿出更多的錢去請大寺廟的法師或大神社的神官,而不是找他這個物美價廉的人物來處理。
“不過我會盡量拿出足夠的誠意來感謝您的,神官大人。”深怕秦和清會說出拒絕的話來的田邊先生連忙承諾道。
“田邊先生多慮了。我既然同意和你一起過來,就沒在乎所謂的謝儀或是奉納,所以田中先生你不用擔心我會在聽到你的職業判斷出你的家底後就選擇罷手,那不符合我的職業操守,因此你只管安心就是。”秦和清擺擺手安慰道。
有着會所在手,一次服務就能賺個千八百萬的他,說實話,現在真有點看不上這種家庭規模的驅魔業務。
起碼田邊先生這種等級的他看不上,換成財團家系的那種還差不多。
“謝謝,謝謝。”得到保證的田邊先生激動道。
然後秦和清止住田邊先生的情緒,問起了他兒子出現問題前後的經歷還有異常表現,打發起了剩餘的路途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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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個多小時後,下午一點二十幾分,一行五人抵達了田邊先生家所在的熊谷市,轉乘公交,來到了原大里町的田穀先生的家,見到了在家照顧孩子,一臉憔悴的田邊夫人,還有躺在牀上,只能依靠葡萄糖進行維生的患者——田邊亮太。
至於去醫院接受護理?
抱歉,雖說島國的福利體系非常不錯,對未成年人的就醫治療的報銷力度非常高,但那也要看患者家庭的家底,一般的中產階級還沒什麼,甚至還能感受到一些輕鬆,換成田邊先生這種真正的底層人員,在醫院多呆一天對他的家庭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負擔。
何況,孩子的情況貌似還不是得了疾病。
所以在醫院呆了幾天後,田邊先生便果斷將孩子接了出來,改爲在家庭照料,藥品什麼的在附近的社區醫院進行採買,然後找鄰居家從事醫護職業的某爲太太幫忙打針,順便讓對方教會自己的妻子打針與點滴的方式,以此來節省金錢,以備其他的需要。
比如請更厲害的神官之類的。
“神官大人……”田邊先生充滿期待的看向身旁的秦和清,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聽到一些好消息。
“我先看看。”秦和清道。
然後邁步上前,和暗地裡的月兒、鮎川一起查看起了亮太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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