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还得从一年前说起,当时的这个戏楼还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戏班,可是戏班跟戏班之间也是有竞争的。
竞争激烈的时候,双方也会悄悄的看对方的戏,也会用阴险下作的手段,所以戏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不喝外面的水,不吃外面的饭,保护自己,也保护嗓子。
但是,戏班的闺女却看上了对手唱小生的男子,毕竟不是一个戏班,班主不放人,俩人谈恋爱不成,就打算私奔。
谁知唱小生的男子在私奔前被人打死了,对方班主就不干了,非说是鬼楼的戏班搞的鬼,并把人给告了,班主被抓起来,班主闺女的名声也坏了,戏班唱戏也没人看了。
竟来一些龌龊的人,不听戏,非要听什么十八摸,班主闺女不堪受辱就悬梁自尽了。
“小云不在了,戏班里没人挑大梁,戏班就散了,我们班主听说了之后,在大狱里也给气死了,我从小是个小乞丐,有幸被班主捡回来,戏班散了,我也无处可去,就留在这里了。”
夏七月和萧毅,陆墨白三个人围着此人像是听故事一样,听一个凄美的故事,这个人说完,夏七月才长叹一声:“原来戏楼闹鬼都是你闹的,得了,我那里倒是有个戏班,你跟着我们吧。”
夏七月看这个小男子长得还算秀气,年纪也不大,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有种保护欲:“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白小雨,今年十六。唱的是旦角。”
夏七月挑眉,男人唱旦角,她想起了现代的某个人,摸摸他的头:“不错,不错。”
陆墨白倒是对戏楼的事情有所耳闻:“那到底是谁把那个小生给打死的?凶手是不是还没有被找到?”
白小雨点点头:“他们非说是我们找人打的,可是小云姐私奔的时候,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夏七月了然:“官府抓了你们班主,他也死了,这笔糊涂账就了了,唉,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不公平。”
白小雨苍白的脸上,显得眼神黑黝黝的,透出一丝哀伤:“是我没本事不能还班主清白,若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捣鬼,我一定替小云姐和班主报仇。”
夏七月又拍拍他的肩膀:“不着急,慢慢来,正义或许会姗姗来迟,总归不会缺席的,有道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再看看时辰,夏七月推了陆墨白一把:“咱们去瞧瞧那边咋样了?”
三个人在这里说了半天话了,听了半天故事,那边的人应该早就走了吧。
陆墨白说:“我去看看。”
夏七月也站起来:“走吧,我们一起,说好谁也不能离开谁的。”
四个人又来到小屋子,灯火果然灭了,只是里面的声音让他们听来实在是太尴尬了。
夏七月拽拽萧毅的袖子:“我们等等再来。”
白小雨指了指院子后面,夏七月等人跟了过去:“三个月前,这个院子卖给一位公子,他就经常从这里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带过来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子并不住在这里,她住在那个院子里。”
白小雨给夏七月指路,夏七月四个人来到仅有一个巷子相隔的小院子,里面空无一人。
进了小院子,夏七月笑了:“萧毅,小白,我们可以守株待兔了。”
陆墨白点燃灯火,小院子不大,收拾的挺整齐,吃穿用具一切俱全,而且还挺精致。
夏七月找来纸和笔,递给萧毅:“来留书一封,我们让这个女子离开欧阳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