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是社会垃圾,不过人家爹妈当他是宝,谁叫他投了个好胎呢。”
“所以,怎样处理?”
“按乔迩的脾气是不想赔的,万一闹大了,可能赔个十几万吧。”
沈辞尘嗤笑一声:“就这十几万,还百般不愿意呢。要不是乔叔叔拦着,这小子绝对跑去砸民工他们家去了。”
夏子衿默然不语,脸色似乎有些厌恶,有些愤怒,又有些隐约的厌倦。
她平时难得跟沈辞尘说上几句话,今天早上为乔迩的事情多问了两句,而且语气都很平和,沈辞尘心里一高兴,就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夏子衿静静的坐在那里,脸色虽然没什么变化,目光却充满了浓重的悲哀,好像在回忆什么一样。
沈辞尘一惊,心里不由得后悔,谁知道乔迩那点破事会不会勾起夏子衿的抑郁症。
这人一贯好同情弱者,又讨厌特权阶级,平时看自己有特权就百般不顺眼,乍一听乔迩的事心里一定更抑郁吧。
沈辞尘琢磨着,对着夏子衿说。
“其实也不像你想的那么悲惨,最近那对民工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笔钱,大概有二十几万,据说是神秘人士委托报社转交给他们的捐助款,然后雇了个律师打官司,搞得沸沸扬扬呢。现在风声这么紧,就算乔迩逃过这一劫,以后前程也完了,谁愿意跟乔迩那种人合作呢。都知道他是个撞死人还不讲理的主儿。”
沈辞尘还想说什么安慰下夏子衿,突然手机响了。
他一看号码,竟然是自己家里的电话,不由得愣了一下。
沈辞尘避开夏子衿,快步走向阳台,一边接起手机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