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宜春师伯和金琦送走后,我返回到道尊堂坐在沙发上想着金琦对我说的那番话。
“你小子闷闷不乐的在想什么呢?”师父见我皱着眉头想事,他坐在我身边询问了我一句。
“没,没想什么!”我挤出笑容对师父回了一声。
“要是有心事,就跟我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师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向二楼走去。
下午两点,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我妈打来的电话。
“妈,你有什么事吗?”我接通电话问我妈。
“你金叔叔让我打电话给你,邀请你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
“妈,我没时间!”
“我已经答应你金叔叔,一定会把你喊出来,你给妈个面子吧!”我妈在电话里对我商量道。
“那好吧。”我不是很情愿地答应了一声。
我刚挂断我妈的电话,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这个中年女子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体型微胖,穿金戴银,打扮得很时尚,身上衣服还有包包都是大牌子。
“小伙子,我是来找陈道长算卦的。”中年女子对我说了一声。
“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下,我上楼把我师父喊下来。”我对中年女子回了一句,就迈着大步向二楼走去。
我上到二楼大卧室,看到师父正在有说有笑地跟客户打电话。
“师父,下面来了个大姐找你算卦。”
师父对我点了一下头,对着电话那头的客户敷衍了一句,就挂断电话跟我下了楼。
中年女子看到师父从二楼下来,她站起身子有礼貌地对师父点了一下头。
“你是给自己算卦,还是给别人算卦?”师父问向中年女子。
“我是给我儿子算卦。”
“把你儿子的姓名,还有农历生日时辰写在这张纸上。”师父将一支笔和一张黄纸推到中年女子的面前。
中年女子拿起笔就在黄纸上写出了自己儿子名字楚博延,今年二十三岁。
师父得到楚博延的名字还有农历生日时辰后,就开始为其批算八字。
我接了一杯温水放在中年女子的面前,便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面相的书研究了起来。对于我来说,面相书比较易懂,易经八卦我是一点都看不明白。
师父为中年女子的儿子批算八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师父这一次批算了半个小时才结束。
“算出什么了吗?”中年妇女急切地问向师父。
“你给我的名字还有农历生日时辰没错的话,我算你儿子犯了事并蹲了监狱。”师父眯着眼睛对中年女子说道。
中年女子听了师父的话,惊得是嘴巴大张,并回了一个字“准”。
“你儿子偏印生旺,以此能看出你儿子那个人心性冷漠无情,不愿意别人关心她,他也不愿意关心别人,不通人情,平时话语比较少,但很有心机,城府极深。而且这个人生性多疑,心胸狭隘,对不喜欢的话往往是嗤之以鼻。性格固执,做事缺乏耐性,只注重自己的利益,忽略他人的立场,与任何人都无法和睦相处,包括父母。”师父将这个楚博延说得是一无是处。
“你算得没错,我儿子的为人确实如此。”中年女子回师父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其实你儿子很聪明,如果他好好学习的话,一定会出人头地,但他不太喜欢学习,更不喜欢被人管教。”师父继续说道。
“确实如此,他学习很好,在中学念书的时候,一周只上一天课,旷课四天,每次考试还是全班前五名。后来也考上了高中,就是不愿意继续念书。”中年女子说到这里,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儿子在外面接触了不少朋友,而且都是些不三不四之人,跟他们在一起,肯定没好,他命里有牢狱之灾。”
“一个星期前,他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就因为说话声音大了,跟隔壁桌的人打了起来,把人家的头打出血了,胳膊打骨折了,当时动手的人有好几个,他不愿意供出自己的朋友,一个人把这事给背了。被打的那个人不同意和解,要起诉我们家,现如今我儿子还在拘留所。”中年女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对我师父讲述着。
“唉!”师父听到这里,没有说什么,而是叹了一口粗气。
“陈道长,有没有什么化解的办法?我不想让我儿子坐牢,他还太小了。”中年女子抹了一把眼泪问我师父。
“我刚刚说过,你儿子命里有牢狱之灾,这事无法化解。如果有人能帮你化解此事,那这个人十有八九是骗子。”
中年女子听师父说这事无法化解,她趴在办公桌上嚎啕大哭。
看到中年女子哭成这样,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中年女子哭了大约十分钟,才把头抬起来,我看到师父的办公桌上面不仅粘着泪水,也粘着鼻涕。
“大姐,你擦擦眼泪。”我将一包面巾纸送到中年女子面前。
“陈道长,我儿子以后还会有牢狱之灾吗?”
“你儿子能不能有牢狱之灾,主要还是看你和你的男人。”
“这话怎么说?”
“虽然你儿子一身缺点,但他这个人比较聪明,只要你们稍加管教,这孩子一定会出人头地,如果你们压不住他,他以后恐怕还会有牢狱之灾。再就是你儿子的事,需要你们两口子去运作,别等着人家找你们,你们应该厚着脸皮去求人家。能重判,能轻判,还是要取决于你们的态度。”
“陈道长,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真是谢谢你了,我该给你多少钱?”
“我这里算卦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