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的我胖头肿脸,与平时的我判若两人,我都有点嫌弃我现在的样子。
“好吧,等你伤势恢复好了,咱们再一起出去玩。”
马小帅在道尊堂吃了一顿午饭,就离开了。
徐燕坐在我身边玩着电话,我拿着毛笔沾着朱砂练习画符。
下午五点左右,一对中年男女走进道尊堂,这对中年男女长得很像,我感觉是兄妹。他们俩印堂发黑,眼圈发青,面色苍白,这明显是被鬼缠身的症状。
师父也看出这对中年男女的情况,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指着沙发说了一句“请坐”。
我倒了两杯水放在两个人面前时,中年女子看到我胖头肿脸的样子,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嘴里面念叨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吓我一跳”。
“不好意思”我尴尬地说了一句,就退到一旁,心想这个娘们真矫情。
我盯着这对中年男女的面相打量了一番,连心眉,三角眼,驼峰鼻子,薄嘴唇。从面相上看,这两个人的心眼比较小,记仇,报复心很强,自私自利。得罪这样的人,即使你用百分之百的诚意跟她道歉,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而且有这种面相的人非常不讲理,嫉妒心也非常强烈,尖酸刻薄,喜欢鸡蛋里面挑骨头。再就是薄情寡义,在他们的眼睛里,钱财要大于亲情。
“你们有什么事吗?”师父问向这对中年男女。
“陈道长,我们两家闹鬼,听说你懂得驱鬼的法术,我们想请你帮忙驱鬼。”中年男子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对我师父讲述道。
“先说一下你们俩的情况。”师父走过来问向二人。
“我来说吧!”中年女子开口对师父讲述了一番。
中年女子叫陶芳,中年男子叫陶波,这二人是龙凤胎,今年四十五岁,陶波是哥哥。兄妹俩的感情非常好,两个人买房子也是买在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而且是对门。一个星期前,两户人家开始不安生,前半夜陶波家里的锅碗瓢盆响个不停,后半夜陶芳家里面的锅碗瓢盆响个不停,两家电视经常在后半夜自动打开。现在这兄妹俩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差,头昏脑涨,四肢无力,现在兄妹二人连班都上不了了。
师父听了陶芳的讲述,心里面有很多疑问想问这兄妹二人,最终是什么都没问,他觉得里面有很大的隐情,这兄妹二人是不会说实话的。
“燕子,小何,他们俩的事交给你们俩处理,你跟他们俩谈一下咱们驱鬼收费的价格!”师父对我和徐燕说了一声。
“我们帮忙给人驱鬼,收费两千八。”徐燕对这兄妹二人喊出了价格。
“这也太贵了吧,别人家的师傅收费都是一千块钱。”陶芳皱着眉头对我们说道。
“你要是嫌贵的话,那你就去找别的师傅帮忙。”我不高兴地对陶芳下了逐客令。
陶芳站起身子刚要走,陶波伸出右手把她的妹妹给拽了回来。
“行,我答应你们,那就两千八吧!”陶波答应的不是很情愿。
“把你的联系方式,还有你们家地址给我们,等天黑后,我们过去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陶波对我点了一下头,就拿出笔和纸在上面写出自己手机号码和地址。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等我们晚上过去的时候联系你们!”徐燕对陶波和陶芳兄妹说了一句。
这对兄妹站起身子离开,连声招呼都没有跟我打。
“真是一对奇葩的兄妹,一点素质都没有,他们被鬼缠身,肯定是他们自身有原因。”我念叨了一句。
“我也这样认为。”师父跟着附和了一句。
我们吃完晚饭是晚上八点,天色彻底入黑后,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和师父打了一声招呼,就和徐燕向陶波和陶芳所住的小区赶去。
陶波和陶芳住的小区在市中心北面,小区的名字叫康华小区,小区一共有十二栋高楼,不算高档小区,房价在八千到一万二之间。
陶波在纸上只写出自己家住在康华小区,没具体写出住在哪一栋楼,哪一层。我掏出手机给陶波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在小区大门口,你出来接我们一下吧。”
“我住在六号楼了,你们过来吧,我下楼接你们。”陶波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和徐燕走到六号楼,看到陶波穿着一套蚕丝睡衣正在抽着烟。
“现在家里面有什么异常吗?”我问向陶波。
“暂时没有异常,咱们上去吧!”陶波不冷不热地说完这话,就带着我和徐燕向大楼里走去。
陶波住在十七楼,房子不小,大约能有一百三十多平,三室一厅一卫一厨格局。进入到屋子里,我们感觉屋子里的温度阴冷,棚顶上面飘着一层淡淡的阴气。
我在这房子里转了一圈,房子收拾得很干净,除了陶波,我们再没看到别的人。
“就你一个人住吗?”我问向陶波。
“老婆和孩子害怕,去娘家住了!”陶波坐在沙发上对我回道。
陶波这个人话语不多,我们问一句,他答一句,态度还有点不耐烦,看到他这样,我们干脆也不说话了,我和徐燕坐在沙发上聊着修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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